不自由了?你跟着白家少爷,有得吃,有得玩,还有钱拿,哪一点不自由啊?”
“妈,我可是在他那里当了两年丫头啊!再说,我连一分钱也没有拿到啊。”吴晓来义愤填膺,只是为了区区三万元的债务,狠心的妈妈就把她卖给债主做苦力,所得收入全部抵债。呜,虽说那祸是她闯的
吴妈妈瞪了她一眼说:“丫头?不过是做做饭、洗洗衣服、扫扫地,这就叫做丫头?那我不是给你们做丫头?服侍你们爷几个都二十多年了,还没工钱,我是不是也该争取自由啊!”一直闷头吃饭的吴爸爸适时地、激动地说了一句“老婆,都是我不好,让你辛苦了这么多年,我”他不是白家老爷,请不起用人。
“唉,老夫老妻的说这些干什么。”吴妈妈一边感叹,一边夹了只鸡腿给丈夫。
吴晓来撇了撇嘴,老虎可不会像爸爸这样感激她的劳动,他只会冷冷地说:“这是你应该做的,而且我付过钱了。”
夹完菜,吴妈妈继续教训女儿“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白家少爷多好啊,要不是他,你能考上a大?”
吴晓来死咬着筷子。她在高中的学业算是中上水平,考一个好一点的大学并不难,但要考上全国闻名的a大难度可就大多了。当然她也从没有指望过,一心想上本市的b大,有哥哥罩着多爽啊。
可恨那只老虎,竟以履行合约为由逼她上a大,考不上就要即刻还钱。想起高三这一年的悲惨生涯,想想即将到来的背井离乡,真是悲痛欲绝。
“妈,你女儿就要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住在一所陌生的房子里,陪着一个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男生,你就放心?”吴晓来痛诉道。
吴妈妈反而很奇怪“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不是和他已经住了两年了吗?还省了住宿费,多好。”就是因为比她高一级的白玉琥一年前考上了a大,才分开了。
“妈!你就不怕、不怕我们发生点什么事吗?”白玉琥可是一个生理和性取向都完全正常的十九岁的男生。
“哈,你们能发生什么事?你们要真能发生什么事那倒是好了。”吴妈妈终于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吴晓飞被饭粒呛得鼻涕直流,咳了好几声才说出话来“妈,你也太夸张了吧!”
吴晓来感激地看着哥哥,果然是兄妹情深。
“白家少爷什么条件、什么眼光啊,能看上晓来这样的?”他和白玉琥同级,当时的白玉琥是本市高中女生最向往的男友对象,多少有财有貌或是有才有貌的都没能追上,至于老妹
吴晓来决定无视哥哥,彻底的无视!
“啪!”吴爸爸可不高兴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谁说的?你妹妹哪一点不好?打小街仿邻居谁不抢着要她做儿媳妇,白家少爷未必配得上她。”
这话不假,吴晓来虽不是绝代佳人,但也绝对是个漂亮美眉,而且性情活泼,笑容甜美,在学校里也是不少男生的梦中情人。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生的。”吴妈妈笑呵呵的,无视儿子哀求的眼光,顺手把一只鸡腿夹给了丈夫。这只鸡只长了两条腿。
“我也是这个意思啊,白家有钱有势,绝非善人,咱们晓来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能给他们糟蹋呀。”吴晓飞为自己辩解。
无视!继续无视!
“你少废话,白家少爷是好是坏,你妈妈我还分不出来吗?”吴妈妈训完儿子又转向女儿“晓来啊,妈妈刚才也就是说说而已,关键还要看你自己。你要是看不上他,就老老实实干活还债就行,要是看上了,可千万记得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吴晓来现在觉得背井离乡也不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