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事了,而是你必须管,有义务去管的一件事了。想清楚了今晚就早点睡,明天和我一起去雪家吧。”
张雨辚说完,和我道了声晚安,就走出了我的房间。而我在他走后整个人靠在窗台上,卸下了作为防卫的笑容——事实上,我的左肩上确实一直有个肿包。在市心医院体检的时候早就发现了,用了好些办法也没治好,只是不太碍事,所以我一直没在意。难道小简的肩上,真的也有一个类似的包?
我忍不住掏出小简的手机,打开他的微信查看起他的朋友圈来。果然发现在我苏醒前不久的某一天,他曾发了一条朋友圈,说自己肩膀莫名肿了,吃了不少药也不见好,让他颇为苦恼。底下还有不少人评论和关心,包括他的三个未婚妻,雪莉儿,仇红艳和蓝莹莹。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肩膀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和简单一样的肿包?若说这也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难道,事实正如张雨辚的推测一样,我就是——简单?是我设计把胡寻推下了山崖,然后自己替换成了他?
可如果是这样,我为什么会失去记忆?我这么辛苦做这么多的安排,自己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是什么道理?而且,把自己变成一个失忆的植物人,究竟有什么意义?
说不通,不管怎样都说不通。
感到极端苦恼的我猛地推开窗户,想呼吸点新鲜空气。谁知道窗户刚打开,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我惊呆了。
只见皎洁的月光下,一个披着白色长袍,体态婀娜的少女正在酒店花园里游荡。仔细一看,那不就是小唯吗?
看见她跑了出来,我顿时吓了一跳。没想到,她没有静静地呆在酒店房间里,而是大晚上跑了出来!她在干什么?过了几秒她停了下来,在距离我窗台不远处的一片花墙下站定。借着那极度幽暗的灯光我这才发现,原来那花墙树下点着一炉檀香,檀香后坐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正俨然是白书人。
古琴铮铮,白书人在树下弹琴。想来是唯听见了琴声,所以前来寻找?我忍不住把窗户打开,偷偷跳出窗去,藏在树后,想听他们俩说什么。
“大晚上的弹琴,您为什么不点灯?”唯对白书人感到好奇。
“我的眼睛,本来就瞧不见的。”白书人的声音温柔,“但是琴键已经摸熟了,所以就算没有光线,也能弹琴。”
“什么?你是瞎子?!”唯发出惊叹。
躲在花墙后的我也同样震惊。虽然我见过白书人两次,但一次是在他家隔着厚厚的帘子,另一次是在墓底他带着厚厚的面纱,我都没留意过他的眼睛。或许,他真的是瞎的?只是,如果他是个盲人的话,为什么没有让人感觉他行动不便?
唯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你平时行动那么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