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点头道。
林锐转头看着将岸道,“也许是我们都被对方误导了。”
“误导?”将岸微微一皱眉,突然道,“我明白了,阿乌迪亚他们并不是在路上失踪的。我们之所以认为阿乌迪亚是在回来的路上失踪的,是因为之前他和西撒人阵有过通讯,通讯里说他们正在返回。
所以我们才认定,他们是在返回的路上失踪的。但如果不是呢?如果他们之前就已经遭遇不测,那么通讯器那头的人,正是抓住了阿乌迪亚的那些人。他们当然不可能说实话。他们根本就不是在回来的路上出事的,是在难民营里。
阿乌迪亚是去难民营办事的,会不会是那个难民营里有秘社的人,他们在那里绑了阿乌迪亚。然后,谎称他们正在返回,转移我们的视线。他们根本没在路上出事,所以我们的搜索小队,在沿途一点痕迹都没有找到。
他们根本没有回来,怎么可能留下痕迹?”
林锐点点头,“刀疤脸,你先带弟兄们下去休息。我另外带几组人,去那个难民营看看情况。如果这个阿乌迪亚真是在那里出事的,我们应该可以找到些什么。”
“休息个屁!”刀疤脸郁闷道,“干脆我跟你们一起去。我刚才已经跟弟兄们说了,今天要是找不到,谁都别想睡!我们本来就决定回来汇报之后,继续出发的。”
“这样也行,你们来回跑过几趟,路线熟。有你们带着,我们也能快点。”林锐点点头道。
刀疤脸端起水壶,灌了一大口水,转身对佣兵们大声吼道,“都给老子起来,精神点,继续上车。不找到目标,谁都别想闭眼。”
他们准备了一下之后,继续出发。刀疤脸带着林锐等人几支小队,一路前往阿尔及利亚边境的西撒哈拉难民营。
当他们赶到难民营时,这个难民营昏暗的灯光已经熄灭,天已经亮了。林锐立刻找人了解关于阿乌迪亚的行踪,基本可以确定他们来过这个难民营,但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个难民营的当地儿童提供了关键的情报,他家位于难民营的办公区附近。据他说,阿乌迪亚是个很和善的老爷子,经常来这个难民营。每次走的时候,都按照惯例给他几颗糖。但是这一次好像没有,那个孩子很失望。
将岸对林锐低声道,“这个孩子说的是真话。根据消息,阿乌迪亚有糖尿病,所以为了防止低血糖,他身上总是带着一些糖,以防止血糖过低。而且有人也看到,他确实经常给这个孩子糖。”
林锐看着那个孩子,走到他身边低声道,“你看到阿乌迪亚离开了吗?“
那个孩子看了看身边的父母,小心地摇摇头,“我看到他来了,但是没看到他离开。因为他来的时候,总是把车停在我们家门口,所以每次他准备上车回去的时候,他都会给我几颗糖。说是,奖励我给他看车。这次他没把车停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