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要重复我的脚印。因为总是踩在一个地方,重量加在一条线上,容易生危险。在必须单线行走时,尽量拉开距离,防止重力过于集中,还应尽量利用突起的土丘。”林锐一边在齐胸口的泥水之中步行,一边低声道。
“遇到有鲜绿色植物的地方,应绕行,因为它不是湿度大就是漂浮层薄,下面很可能是泥塘。应尽量避免在此处走动,以免震动过大。
泥潭一般在沼泽或潮湿松软泥泞的荒野地带。看见寸草不生的黑色平地,就更要小心了。同时,应留意青色的泥炭藓沼泽。有时,水苔藓满布泥沼表面象地毯一样,这是最危险的陷井。
如非要走过满布泥潭的地方不可,应沿着有树木生长的高地走,或踩在石南草丛上,因为树木和石南都长在硬地上。如不能确定走哪条路,可向前投下几块大石,试试地面是否坚硬;或用力跺脚,假如地面颤动,很可能是泥潭,应绕道而行。”林锐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了看队员们,再确定队员们都跟上之后,才继续向前。
沼泽的水冰冷而有一股腐臭的味道,简直让人作呕。每一脚踩下去,都有黑色的泥水泛上来,散出更加难闻的味道。
“该死,走完这四公里,我不用开枪都一定能把那些秘社的家伙给臭死。”蛇眼低声道。泥水已经般漫到他的肩部了,而且脚下似乎还是软的。天知道会不会随时陷下去。
“已经算是不错了,至少现在不是在寒冷天气。如果是在广阔的沼泽地带,最大的威胁是潮湿寒冷的天气。弄湿了衣服,又暴露在寒风之中,就会很容易冻坏的。”谢尔盖低声道,“还好这里不是俄罗斯。”
夕阳收起最后一丝触角,这片土地将会迅被黑暗吞没。残余的一线阳光透过雾气迷蒙的空气,泼洒向潮湿的土地上,四周的能见度在进一步降低。
“嘿,顺着那边走。”疯马低声道。
“怎么?”林锐皱眉道。
“听我的没错。那是象道。”疯马有长期在非洲作战的经验,他肯定地道。
“象道?”林锐皱眉道,“那是什么?”
“在非洲,常常有一些狼,鹿、斑马之类的动物经过沼泽地,那些嫩绿而平坦的草皮,使它们一踏上便不能自拔,成了恐怖沼泽的牺牲品。
而一些非洲大象也常常会穿过那些表面看起来绿草如茵,其实薄薄的表层下却是深深的泥潭的沼泽地。但令人惊讶的是那些大象,它们的躯体是那么庞大,但却很少陷进沼泽。它们悠闲地穿过那一片片沼泽。
因为大象经过这些可怕的沼泽地时,有自己的路标。这些路标就是沼泽地上的小树丛.每一群大象穿越沼泽地都要沿着这些树丛走,并且经过树丛时,大象都要用它们有力的鼻予,将树丛一边的树枝和叶子一点点折断和摘掉。
每一群大象都这样,所以天长日久,很多危险的沼泽地上都有这样一种现象:有一行横穿沼泽的树丛,它们往往一边枝叶茂盛,而另一边则光秃秃的,几乎没有任何树枝,沿着这样的树丛走,往往会避开许多险境丛生的可怕泥潭,然后平平安安地走过沼泽地。这就是象道,大象之路。”疯马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