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让佣兵们把所有的武器都放在口袋里。
“所有人都别藏私,包括枪支子弹手雷,就连手枪和冷兵器都不能留。连防弹衣也给我,我需要你们每一个人跟我一样,手无寸铁。”香肠指挥佣兵们解除了身上的武装。然后他在废弃住宅内找到了一个衣柜,从里面找出了一些旧的衣服和头巾让这些佣兵们换上。
在裹上了长袍,缠上了头巾之后。香肠和这几个佣兵,看起来和普通的当地居民并没有什么了两样。
香肠把武器弹药和衣物,全都藏在了一处隐蔽的下水道里。把下水道的盖子盖上之后,一点都看不出来,也完全没有人知道,在这里隐藏了什么东西。
做完这一切之后,香肠找来了一块毛毯铺在地上,几个人全都跪在地上,嘴里念着阿拉伯经文,虔诚的祈祷。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搜索队员闯进了他们的所在的废弃小楼。一群持枪武装分子,命令他们站起来,全都靠着墙壁站立。
“全都别动,把双手举过头顶。”一个秘社搜索队员举着枪大声吆喝者。
香肠顺从的举起了双手,其他几个佣兵也照做。几个人唯唯诺诺的站在墙边,任由这些人进行搜索。
搜索队员什么都没有发现,正想离开的时候。
艾兴多夫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周围,突然开口道。“再等一会儿,让他们把手放下来。”
那些秘社武装分子用枪逼着香肠等人放下了手,香肠顺从的照做,然后低下了头。
艾兴多夫走上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看看这双手,满是老茧,这样的老茧,只有用枪才会形成。我看你年纪不大,却至少握枪十年以上了吧?”
香肠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但他依然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故作畏惧的看了对方一眼,用阿拉伯语解释。
“他说自己以前,在利比亚当过雇佣兵,后来还在马里当过私人安保,因为混不下去了才回家的。”一个秘社武装分子帮他翻译道。
“不必,我听得懂阿拉伯语。”艾兴多夫冷冷地摆了摆手。然后又用阿拉伯语问香肠,“他们几个人是你什么人?”
“表兄弟,他们两个住在南郊,还有一个是我堂弟。最近几天在打仗,他们的房子在炮击中毁掉了。
所以他们带人来我这里,而他们的家人在另外几个亲戚家。长官,这场仗还需要打多久?”香肠故作无奈的问道。
“这倒也是解释得通,不过我有些奇怪的是,这里既然是你的家。为什么这里又脏又乱,连大门都是破坏的,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艾兴多夫用手摸了一下桌子上的灰,“这么厚的灰,如果有人居住的话,应该不会有吧?”
“我刚才说了,我们住在城南。这是我父亲的房子,因为昨天打仗我们才不得不逃过来。
这里确实已经很久没人来了,不但大门都被人砸了,连家里也早就被人洗劫一空。我们兄弟几个人,甚至不知道下一顿的晚餐在哪里?
长官,你们那里还需不需要人?只要能管吃饭,有薪水,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我们几个兄弟都还年轻力壮,都会打枪。我们可以帮你们工作,甚至打仗……”香肠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