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量步兵的情况下,奥鲁米联邦军的装甲和少量轻坦克可以大模大样的横着走,安莫尔军也无可奈何。
最后,伊弗将军也发现自己完全错了,简直错的离谱了。
这一场大败,打得他彻底乱了分寸。
发了一通脾气之后,问题还是得解决。伊弗将军只好闷声闷气的说道:“你们说,怎么办?怎么办?不要个个都看着自己的脚。
我要你们都想想办法!贾艾斯,你先说。”
奥鲁米联邦军第2团的团长贾艾斯想了想,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们首先要摸清楚这些敌人的底细。我建议我们暂时撤退到滩头阵地,避免造成过大的牺牲。
肯姆河南岸那样的悲剧不能重演。阵地丢了还可以重新夺回来,若是兵力损失了短时间很难弥补,而且,对于国内的士气打击也很大……”
另一个奥鲁米联邦军的军官却不同意,他邀功的说道:“不如我们尽量组织力量再进攻一次。
反正桥梁已经通车,滩头阵地也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我们不给安莫尔君喘息的机会!我们目前有3个团,后续还有援军抵达。到时候再抽出一万人……”
伊弗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就要一巴掌的将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打死。
他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仪态了,对着他就直接吼叫起来:“混蛋!你还指望后续援军!你要将我们手里的这点实力都送给安莫尔军的炮火吃掉吗?
更何况,后续援军根本就不是来援助我们攻打博尼法乔的。他们计划是在我们打开通路之后,进攻杀入安莫尔的。
如果他们到了,而我们还被堵在这里。就是最大的失败。我们都要被送去军事法庭,不!你连上军事法庭的机会都不会有!
你这个蠢猪,你这个笨驴,到时候,我会先枪毙了你!都给我呆着,一兵一卒都不许动!”
这个军官的脸色顿时好像吃了一颗柠檬般的扭曲,脑袋深深的耷拉了下来,不过,对于伊弗将军的暴躁脾气,周围的人也都习惯了,反正他骂过以后气消了,也不会记恨,更不会杀人,这些军官也不担心。说起来,他脾气虽然差,但对自己手下的兄弟总还算是不错。
伊弗将军的参谋走上来,谨慎的说道:“将军,我觉得现在据守滩头阵地也不妥,我们实在是没有时间跟敌人耗了。
而且我担心安莫尔军是故意使用重火力诱惑我们上当受骗。
引诱我们的军队转而进攻肯姆河要塞,一旦我们的军队进入敌军的要塞群,他们的其他部队就会蜂拥而来,用要塞的炮火将我们覆盖。
这样一来,我们的装甲先锋就会遭受到最沉重的打击,对于以后的战事,是很不利的……”
伊弗将军的气慢慢的消了,这个参谋所说的正是他内心所担心的。博尼法乔的这股敌军到底有多少,是不是肯姆河要塞的部队?
他们是不是故意暴露自己,然后借此掩护沿岸要塞群的异动。要是肯姆河沿线的敌军要塞群也活动起来,这事就更糟了。
万一博尼法乔的敌军只是负责堵截,而北岸要塞群的安莫尔军打算抄自己后路的话……这可就真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