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军官提醒伊弗将军:“我们的炮兵损失太大,装甲车也损失不少。而且后面的部队还没有跟上来,就连重机枪也有许多落在后面,支援火力现在有点薄弱,光靠步兵进攻的话,很可能会出现巨大伤亡的!”
伊弗将军却不以为然:“后续部队赶到至少也需要一天时间才能赶上来。一天时间,足够那些安莫尔人把工事全部修好了……我们已经领教过他们的土木作业能力了,一旦他们的工事完全修好,我们就算有大炮和装甲车,想拿下他们的阵地也会更加困难!”
想到安莫尔军队在松石镇一线那坚不可摧的防御体系,奥鲁米联邦的一众军官无不心有余悸。好歹也跟这些安莫尔军拼杀了十天之久,他们深深的知道这些安莫尔人的战术就是严防死守,通过大量的工事进行防御……别的不说,那堑壕体系一旦修好,除非动用152毫米口径火炮,否则根本就无法威胁到躲在战壕里的士兵!
由于时间仓促,大口径重炮又损失太多,所以这次他们携带的都是迫击炮,因为这些火炮轻便。作为步兵支援武器是够了,但是作为攻坚武器,这就很困难了。
现在是很多士兵都知道,光靠步兵冲锋,没有战车掩护的话奈何不了对面的防御工事。
但是伊弗将军认为这个时候必须咬牙前进,毕竟作战开始之后博尼法乔还没有动静,这说明博尼法乔的安莫尔军和佣兵部队,确实被有效牵制了,不可能出动太多的兵力援助沿岸要塞。
这是难得的一次机会。
伊弗将军下令马上把作战车辆推进到河边,利用车载武器对准对岸的安莫尔军队阵地发出疯狂的咆哮,另外下令部队在掩护之下渡河强攻。
在重机枪的咆哮中,大批大批奥鲁米联邦士兵高喊着,端着武器走入河中,涉着齐膝深的河水朝对岸走去。
转眼之间,河面上就布满了身穿灰色军装的身影,那场面还是挺壮观的。
哒哒哒,哒哒哒。
当奥鲁米联邦军冲到安莫尔军阵地将近百米的时候,沉寂在后方高地上的安莫尔火力点终于开火,朝着他们喷吐着火舌。
一个安莫尔军连队外加一个连的民兵驻守在对岸高地的第一道防线,早期的炮火早已将这片表面阵地,以及半永久性工事炸得面目全非。可当奥鲁米联邦军冲到跟前,依然遭遇到强烈的火力点的阻击,让他们惊诧的是,敌人是怎么在经历了强大的炮火的废墟之下生存下来的。
大小不一的火力点居高临下的朝着他们疯狂的扫射着,一个个火力点如同飞舞的火蛇,谁要是被这条火蛇缠住,那将是万劫不复。
轰轰轰,轰轰轰,一颗颗黑影朝着他们扔了下来,尾部还发着哧哧哧的燃烧声音。
不错,正是那些安莫尔民兵疯狂的朝着他们扔手榴弹。
“卧倒”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奥鲁米联邦军大吼一声,与此同时,一颗手榴弹就在他身边炸开,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兄弟一下子被炸飞,整个腰部鲜血如注,锋利的弹片在他腰部划出一道大口子,瞬间红里泛青的肠子一下露了出来,惨痛的嚎叫声就在响起来。
数量更多的奥鲁米联邦军开始进攻了,这是一场他们一定要拿下的战斗。
对安莫尔军来说,这是勇猛的战士们面对蝗虫的挑战。是的,对面的敌人如同是蝗虫,密密麻麻地冲锋。很多人战士都没有见过这样一种场面。在敌人装甲车和作战车辆的掩护下,成群结队的灰色军装的奥鲁米联邦军越过河流和一道道障碍,冲过偶尔爆炸一两声的雷区,入眼全是敌人,连土地的颜色都被遮盖了。
“砰!!”一声枪响,掀开了带头冲过来的敌人军官的头骨,奥鲁米联邦军官伏尸当场。但这对奋勇而上的奥鲁米联邦军的脚步根本就没有影响。
这些饱受好战思想熏陶的残暴战士,早已视死如归。
密集枪响,惨叫连连,但是奥鲁米联邦军的队伍依然奋勇向前冲杀。
开枪的安莫尔战士们很是郁闷,这并不能影响敌军的行进速度,而他们也没有逃跑的可能了。
敌人已经到达面前,于是屠杀开始了。而有些战士并不是真正的军人,他们原本只是埃尔斯米尔港的平民。
他们很多都是第一次上战场,却不明不白的就死在了队伍前面。
敌人继续开进。这样的气氛对于后面的士兵来说也是一种压力,敌人太强大了。敌军的战斗一些车辆也在涉水过河。
但是战斗还是要打的,因为敌人放过他们。霎时间,暴风雨一样的子弹才让这些新编的民兵觉得地狱原来就在这里!
机枪扫射,成片的敌人倒下。火箭弹乱窜飞舞,奥鲁米联邦军的一辆战斗车辆来不及倒车便已经成了一堆废铁。
几台反坦克炮从破败的废墟里伸出来,肩扛的反坦克火箭弹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白烟炸扎进了步战车和装甲车的车身,随即坦克爆炸开来,冒着黑烟。
榴弹的碎片把周围的士兵变成了一堆堆的血肉垃圾。
从后方运动上来的安莫尔部队截断了敌人的前进路线,他们从任何一个可以钻出来的出口打击敌人,直到自己被打死。
霍奇森将军指挥他的部队先找敌人的薄弱处下手,收复一个地方,马上少量人手守住,再派大量的侦查兵向前侦查前进。
同时收罗从前线退下来的残兵,勉强凑够一个营的人马,马上派出这个连向左翼展开防守,另一个连向右翼展开防守,临时设立一个营级指挥部调集火力支援。
原来他们的布置只是防守敌人的进攻。但是现在他必须率领这些人进攻,只有这样才能减缓沿岸要塞被彻底攻陷的速度。
奥鲁米联邦军占有的火力和人数上的优势,正在被一点点消耗,巨大的伤亡和被精确打击的奥鲁米联邦军,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正被一支处于崩溃边缘的部队反击。
当我们这支部队从我的总指挥部,也就是那个掩体里出来,并且带领着周围的卫戍部队放弃防守反击的时候,我们看到有不少老百姓也开始加入我们,我们一边收拢他们,一边编组,一边前进,走在最前面的永远是他们所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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