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扫过,没什么感觉,可又想再被扫一回。
停!花颜你在想什么?你当初是因为他的确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才搪塞他的,怎么能和如今相提并论?难道她还能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那怎么可能?那怎么可能?
……
那还真有可能!
花颜从来没喝过酒,压根不知道自己喝醉是什么样子。
眼看着少女要把自己的脸烧成苹果了,玉泽才笑道:“好了,别乱猜了,你昨夜,真的很乖。不过以后不要喝酒了,”他顿了一下,改口道,“以后不要在外面喝酒了。”
“哦。”花颜默默点了点头,跟在后头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嘀咕咕道,“若不是你递给我米酒,我也不会喝那么多。”
“嗯?”玉泽听到小姑娘的嘀咕,停下脚步道:“小学子说什么呢?”
“没什么!”花颜立刻夸张的捂住嘴巴,反问道,“你又不是真的学堂先生,为何总是叫我学子?”
“就快是了。”
玉泽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花颜却反应了好一会儿。
“你要去做先生?”花颜惊呼,“哪家书院请得起你这尊大佛?”
“开个玩笑罢了。”玉泽抬起手搭在眉骨上看了看天色,“马上午时了,快些回去吧,下午好好休息,晚上还有的忙呢。”
花颜就这么被忽悠回去了,后来她在明雍的开学大典上看见某个青衣落拓的颀长身影的时候,险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而另一边,左丘军师从梅园出来之后,一路独行。也路过几位朝中官员,却都没有寒暄,甚至不曾招呼一声。
左丘肃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些事,他早就习惯了。
从幼年时到学堂中,直到后来他舍弃京城的清闲文职,一意孤行去了天枢军中之后凭借着出奇制胜的诡变兵法折服了军中将士。但那时候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军中的各种活动,他一概不去,大军在开篝火晚宴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坐在帐中,一盏油灯,一捧兵书,枯坐一夜。
“这梅花有什么好看?你看了这么久,可知道这树上有多少朵梅花?”
“五十八朵。”
“你还真数了?”
“无事可做罢了。”
左丘肃把那柄羽扇抵在下颚处,想着玉泽说话的时候的神色。
他是数过梅花的人,他知道,一个人在数梅花的时候心情是怎样的。
不过,左丘肃轻轻摇了摇羽扇,想起那个女孩子认真的去数梅花的样子,还有玉泽看着她的时候,一瞬间融化开来的眼睛,轻轻的笑了笑。
数梅花的时候若是有人陪着,那数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寂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