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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呢,你急什么急?”白露爪子搭在他肩头上,一摸他肌肉果然硬邦邦是紧张死了,嘴巴啧啧两声,“要是新人不紧张才叫做不正常。你难道没有问过你领导,你陆队,你姚科,哪个不是娶新娘前那一夜都睡不着觉的。”
“害怕什么?”冯永卓第一个叫了起来。
“好了。”白露打完各自五十大板再把他们捆绑起来再打一百大板,“我看,你们两个,是不是心里都焦急了,因为婚礼近了,心头是害怕了?”
白露姐姐一针见血,让郑沅洁无颜以对。
白露说完冯先生说回郑小姐:“你,沅洁,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和你老公说的?又不是钱财,又不是小金库被老公发现,有什么不好说的?偏要你老公误会到你头上,觉得你不孝敬你妈,你自己还装委屈,算什么?”
冯永卓悻悻然。
了解了这新人之间是突然闹了什么问题以后,白露姐姐二话不说各打五十大板,先说男的:“你说话没脑子,不想那是谁的妈?她妈还是你妈?你孝敬她妈是好事,但是,不要想着人家她妈是你妈而不是她妈好不好?你孝敬她妈了,难道她就不孝敬她妈了?那是她妈!冯先生!”
白露姐姐才不管人家怎么说三道四,反正,她现在和君爷是蜜月期,正高兴的时候,所以,闲事管起来,更得心应手。
“这是某爷滋润的结果。”另外某人私底下小小声说。
“出去一趟大理,就是不一样。”某人直夸。
白露姐姐的春天来到了。整个人容光焕发。当她拎着小提包,来到冯家的时候,众人见到她,无不都认为她是更美丽动人了。
白露笑意满满地挂了电话。
君爷真是给力。
老婆为了他兄弟的婚姻辛苦了,君爷点头:“我回去时再买两条虾,到时给你下碗大的鸡蛋面。”
“我等会儿单位的事情处理完,可能要赶去冯家一趟。你那位冯大少,不知怎么回事和他小媳妇闹别扭了。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白露交代,“我给妈也打了电话了,告诉她,今晚先不要预备我的晚饭。如果我今晚晚点回去还没吃,你再给我下面条好了。”
“嗯,我回家的时候买。你今天回不了家吗?”君爷说。
君爷想想也有道理,他们两个要是出去工作回来的话,没哄儿子是正常,但是,如果他们是去玩了忽视儿子回来后继续忽视儿子,包子是有理由闹脾气。
老公还不知道自己儿子在家里闹别扭了。对这点,白露姐姐自认比君爷强:“你不想想?我们一回来,都没有给儿子一个拥抱,他要是不怨恨上我们,岂不怪了?”
“为什么?”君爷问。
“陆君。”白露这也是没法,有些事必须交代老公去做,“回去的时候,记得到那家东海堂糕点店给征征提一盒蛋挞回去。”
白露长叹一声,终究得自己出手就是了。因此打了个电话给君爷先,嘟嘟几声之后,君爷那边的电话通了,貌似君爷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对面不时传来打印机的声音。
给自己找事做,也不该给自己找茬。
要不是因为郑沅洁和冯大少这一对儿是自己煞费苦心撮合的,白露真想摔了电话。人家刚和君爷蜜月回来,心里正高兴,在回味与君爷的点点滴滴,凭什么去给人家当管家婆了?
白露姐姐,你是超人,有什么事不找你找谁?
可怜的白露,和君爷刚旅行回来,坐在椅子上的屁股还没热会儿,就接到了回来后的第一桩求助电话。
有些人看见他们小两口好像闹脾气了,慌里慌张之下,想着在这个节骨眼上只能找谁当和事佬时,不约而同地全打电话给白露姐姐了。
郑沅洁气呼呼坐在凳子上的时候,冯永卓在她面前徘徊。说起来,他们两个都快结婚了,证都领了,突然是气什么。
难道那不是她亲妈?疼自己妈难道她会输给他?
她这叫做赶吗?
什么叫赶?
冯大少说她不该把自己妈赶回老家去。
为这个问题,她还真差点和冯永卓吵架了。
郑大嫂明明有广阔的天地可以自由生活,何必来给她带孩子做家务。
其实,郑沅洁心里是蛮纠结的。留下自己妈,不是说不好,但是,总感觉自己好像是拿条锁链锁住自己妈了。
郑大嫂知道他们说的理由都是借口,无非是想把她留下来。但是,郑大嫂始终想着,自己女儿都没有对自己开这个口,不知道女儿想法,不可能轻易答应。
“我们和永卓都商量好了。如果你觉得方便,就他们新婚后你住他们家里去。他们年轻人,平常工作忙,家里其实需要有人照顾,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我和四海也是工作要忙的,很难照顾到他们。把他们交给你,我们也放心。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们打算将他们新房子隔壁的房子弄下来,让你住。”
但是,不说郑沅洁同意不同意,冯大少和华妙冰、冯四海等人的意见却都是不同意的。可以说,这家人,打从心底里知道郑大嫂的处境后,是不可能让郑大嫂孤零零一个人生活的。
郑大嫂有考虑过是不是回保定,毕竟女儿嫁了以后,她好像在这边也无所事事,回去保定,说不定还能继续做点小生意。
现在郑大嫂和自己女儿是一起住的出租房。等女儿嫁了,她自己一个人住,有点浪费。
华妙冰却是只问她:“你以后住在哪里?不如住我们家吧?”
郑大嫂听亲家这样说自然高兴,对华妙冰说:“你也不用惯着我们家沅洁。你是长辈,她是晚辈,她是该听你的,而不是你听她的。”
冯四海在旁边听老婆这样说都要翻白眼了:得了,又来一个中意自己儿媳妇多过中意自己女儿的。
华妙冰听着脸一红,道:“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人家的婆婆,只怕哪里做不好。如果沅洁有什么意见,我们都可以沟通。不过,我想,我们之间沟通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她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有知识有文化,和我差不多。而且能说会道的,不像我女儿是个闷的。我觉得我和她说话,比和我自己女儿说话都要容易。”
郑大嫂倒不会说能希望于自己这辈子能重来一次,对华妙冰由衷说一句:“你也很好。我们家沅洁经常回家说,说她很幸运了。”
姚夫人是把儿媳妇当女儿侍候着,这种婆婆找遍天下都不知道能有几个。
“要说天下最幸运的媳妇,莫过于我们家佳音了。”华妙冰感慨地说。
要不是有自己老公冯四海撑腰,华妙冰真有些顶不住。
对于婆媳问题,她的情况貌似也没有郑大嫂好。现在,冯爷爷冯奶奶幸好是在海外,否则,在国内又有得念叨,念的无非是她和老公是怎么给孩子找媳妇的,以冯永卓的条件,找个门当户对的会不容易吗?偏偏找个做生意的,家里还父母离异的女孩子。
华妙冰给她倒了杯茶,陪她静静地坐着。
郑大嫂在亲家家里坐着。
婆婆事大。
如果说一辈子做人最失败的地方,郑大嫂觉得,无非于自己怎么会摊上郑姑婆这样一个婆婆。
消息传回到郑大嫂这里,郑大嫂愁了。
郑姑婆是又哭又闹,一哭二跪三上吊的砝码都抛了出来,说,如果不让她参加郑沅洁的婚礼,她这就马上上吊去,到时候,上了地方报纸的头条,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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