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宁凯和王云,她没好气的说道“瞧瞧,你们倒好,在下边都能热的出汗,我在上面都冷得哆嗦,这什么鬼天气!”
宁凯只是呵呵的笑着,没有言语,王云只好礼貌的回应着“温姐,要不你下来扛会,我上去替你?”
“你这小毛头,我倒是想这样,可你行吗?这么高的塔,估计你没等上去,就会吓得尿裤子,呵呵!”说完,温若水扭动着屁股,急匆匆的离开了,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道“女人命苦啊。.”
看着温若水走远后,宁凯“嘿嘿”的笑了起来“小王,你看你这姐像啥?”
“像啥?”王云问。“像个母老虎呗!这你还看不出来。”说完,宁凯哈哈大笑起来。
时隔不久,远处墙角的茅房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女人的惊呼,紧接着又传来撕天裂地的咆哮和谩骂声“石友发,你个死不要脸的,你眼瞎呀,男女茅房都分不开了,赚姑奶奶的便宜,我打死你个流氓!”
随着那叫喊声的由远及近,只见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快速向这方移动着。等到近前一看,原来前面跑的是石友发,后面紧追的是温若水。
石友发半提着裤子,而后面的温若水手拿一根从架木上拆下来的木棍,疯狂的在背后追着。边追边喊“快来人,打流氓啊!”
顿时,正在施工的满楼层的人都被喊叫声惊起,探着脑袋,伸长脖子,向这方看着,边看边指指点点,“大家快看,石友发不知怎么得罪母老虎了,正被追着打呢!”
“这回可有石友发好看的了,快看,石友发挨了一棍,哎呀,石友发怎么还掉裤子啦!”
“我看肯定是石友发想赚温若水的便宜,不然怎么还掉裤子呢!也不对啊,俺理说温若水也应该掉裤子啊!”
“你知道什么,这肯定是石友发这小子猴急,还没等把人家的裤子扒下来,自己就把裤子脱了,这个傻帽,再怎么急也得有程序不是,活该,如果是我,我才不这么干呢!”
“我看也不尽然,到底谁搞谁还不一定呢,我看,说不定是温若水想搞石友发,怎么说,他也是处男……。”
正当大家七嘴八舌在讨论时,楼下的追赶已呈胶着,石友发此时围着宁凯和王云转起圈来,而温若水也挥舞着棍子,不停的敲打。
石友发边跑边喊,“温若水,你再打我可还手啦!”
“还你妈个蛋,你还手试试,我把你那个鸡割下来喂鸡!”温若水边追边怒骂着,“你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个死流氓,你这么馋女人那活,当初下生的时候你不回头看看你娘的……。”
被追的走投无路的石友发此时带着哭腔喊着“老宁头,你个老王八,你见死不救啊,快帮帮忙啊!”“小王,你快把你大姐拦下来啊!”
宁凯瞅瞅王云,王云瞅瞅宁凯,一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样子。最后宁凯只得倚老卖老,“小温啊,别追了,快停下,有事说事,这是干嘛!”
温若水边追,边喘着粗气说道,“老宁头,你闭嘴,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别搀和,如果搀和,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听到这话,宁凯知趣的再也没说一句话,倒是此时的王云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的离开了。
“你们俩干什么,都给我住下!”一声大喊,顿时让正在追赶的两个人停了下来。
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乔厚仁,他的身后站着王云。
此时的乔厚仁铁清着脸,一副别人欠钱不还的样子。
“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还是闲的没事干,撒欢呢?”
看到他的到来,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说吧,怎么回事,”乔厚仁问道。
“石友发在女茅房耍流氓,”温若水把棍子一扔,怒气未消的样子。
“乔队长,我晚上闹肚子,走错了茅房,我不是成心的,”石友发此时如没娘的孩子找到了娘般,一个劲的解释着。
“你说说你这个石友发,平时看你很精的,怎么在这事上脑子就进水了呢!你眼睛长腚上啦,进的时候怎么不好好看看。”
“不是,乔队长,是我先进茅厕的,我正蹲着呢,她也进来蹲下了,这不是赶巧了嘛!”说这话,石友发带着满肚子的委屈。
“你还好意思说!”一旁的温若水上前一步,做出又要打人的样子。
“好了,都别闹了,就这么点事,闹什么闹!”乔厚仁用语气制止了温若水的进一步行动。
“此事下不为例,石友发写个检讨交给我,各人都忙去吧!如果因为这事耽误了工期,扣除你们的加班奖!”乔厚仁不容置疑的说道。
听到这话,两个人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灰溜溜的各自回去了。
走时,石友发还不忘把裤子系紧,嘴里委屈的埋怨着“真是天上掉屎,天上掉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