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郝峻秀半理不睬的样子,于意只好悻悻的走了出去,继续收拾自己的办公室。
走后,郝峻秀用冷冷的眼神扫了一眼他的背影,嘴里轻“哼”了一声。
不过于意似乎没觉出什么,边收拾,边哼起了小曲,让隔壁的郝俊秀更加闷气,干脆,她“嘭”的一声,将办公室的门闭了。
不过这次倒让于意吓了一跳,哼声也戛然而止。
为了尽快熟悉工作情况,于意跟赵明亮提出,希望到各分公司了解了解情况,赵明亮也欣然接受,并安排王云陪同。
于意比王云大几岁,也许长期在机关工作的原因,说话总带着一种官腔。在下去的过程中,边和王云闲聊,边打听公司的一些内部情况。
“王经理,你在公司工作这么久,对公司未来的发展有何见解?”
听到这话,王云心里有些纳闷,心想,“如果这话换做赵明亮询问,还算合适一些,”不过又考虑到他是局长助理,这样询问的目的也许是为了在今后工作中更好的给局长出谋划策,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他笑了笑,装痴卖傻的说,“于助理,对于公司的未来这个我可说不好,说到家,我就是一名公司的普通职员,这么深奥的问题,我怎能搞明白?”
于意好像有些疑惑的说道,“不对吧王经理,作为公司的部门负责人,更应该考虑公司未来发展问题,这样做既是对工作负责,又是对自己负责,你说是吧!”
看着于意半真半假的样子,王云有些莫名其妙起来,心想,“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我工作不负责似的。”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虚心的点了点头,“是呀,你说的没错,工作一定要认真负责,你看,刚来没几天,就深入基层,这一点我应该向于助理学习呀!”
于意脸上露出一丝愉快的笑容,“王经理,其实学习还谈不上,应该算互相学习吧,每个人都各有优点,你像我吧,对工作向来要求严谨,就因为这我还得罪了不少人……。”
说到这个话题,于意的话明显多了起来,甚至从工作问题谈到财贸局体制,从财贸局的工作体制又谈到领导意识,从领导意识又谈到个人喜好,最后又谈到同志矛盾。
最后,他长叹一声,“王经理,现在工作在哪儿也不好干呀,上下搞不好关系不行,自己没能力不行,搞不好还要被穿小鞋,就像我这次下派一样……。”
谈到这,他再也没有说下去,只是感叹人生苦短。
听到他的陈述,王云似乎感觉自己像一个垃圾桶一样,被别人一股脑的倒了一肚子的情绪垃圾。
而刚才于意谈论的工作责任,也在他天马行空的感叹中,丢至九霄云外。
于意选的第一站是东珠乡,这倒让王云有些意外。
对这个乡镇,王云再熟悉不过。在此地两年多时间,尽管自己东奔西走,想法设法开拓市场,终是一事无成,让他最大的体会:基层不易,在这种落后的市场经济体制下工作更不易。
现在的分公司经理是原公司经理马利的一个远方亲戚,姓候,当时曾是王云的一名部下。
在王云眼里,且不说他的工作能力,单就人品就让他不敢恭维,嗜酒成性,好赌如命,打架斗殴,无所不敢。
可就是这样的人,竟然也成了分公司经理。
不过,王云也明白,这种人不会维持太久,因为在历次开会之中,赵明亮对东珠乡,对候经理已表现出一种不满情绪,且日益强烈,不过缘于候经理和马利的关系,他一忍再忍。
见到于意和王云到来,候经理像哈巴狗一样笑嘻嘻的迎了出来。
“于助理,欢迎到我们这指导业务,你的到来,让分公司蓬荜生辉呀,你不知道,不知是不是得罪了领导,还是其他原因,一年到头,公司领导很少到我们找个地方来,领导不来,我们就像没娘的孩子,日子过的苦啊——”
说着,又紧紧抓住王云手,“老领导,你也是,都成公司的领导了,也不经常下来关照关照弟兄们,来吃顿饭也是好的……。”
候经理比王云大很多,每次和他说话,王云总要离的远远的,因为他老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不仅他闻到,连于意也闻到了。
“我说候经理,你早晨还喝酒呀。”于意脸上马上变得严肃起来,一副正事正办的样子。
“哎呀,于助理,你不知道,我这酒瘾是多年的习惯了,以前的老领导都知道我这毛病,我也改不了,所以……。”
说到这,候经理脸上露出了难堪的表情。
于意再没有问下去,和王云一起走进了分公司的营业大厅。
对于王云的到来,营业厅的老部下都笑嘻嘻站了起来,齐声问候着王云,由于不认识于意,脸上都显得很茫然,王云急忙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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