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得到你的改变和上进的心里,但是这种事情并非是一时冲动和三分钟热度就能解决的”。
沈天官一开口就和母亲索要了西街街道上两间最繁华的铺面,一间是今天所去的布坊,一间是在西街另一条巷子的布坊。
家里有六间铺面这两间最繁华的在西街,西街后街也还有一间不死不活的买瑕疵布料的。
其余的三间分别分布在东街,和南北街,东街两家还算是过得去,南北街几乎是入不敷出的了。
但是若是要改革的话牵动的就不只是铺子了,还有三间在街道外围的三家染坊,甚至是可能牵动道农庄那边。
城外的农庄除了做粮食供求之外染料也大部分都出自农庄,植物染色,矿物质染色,农庄的人数是最多的,死契的一半的工人都分布在三个农庄。
几乎所有的临时工都是在农庄那边的,聘用的村子里的村民,劳动力廉价并且好掌控,这一点沈厚做的没错。
相反的在繁华的街道上要用自己满意的价钱找到合适的伙计就比较困难了。
这两间铺面可是占了家里收入来源的百分之四十以上,所以沈厚自然是不肯的。
不过这并不是沈天官的目的,先提出一个难以满足的要求,在无法满足的时候提出要求的人退而求其次,要提供需求的人就会在心理上得到放松感,以母女的关系还有愧疚感,那么退下来之后得到的要求被满足的几率就会大很多。
“母亲你不相信天官是吗?我还是会让你失望是吗?不管我怎么做”。
沈厚看着天官一脸难过的样子不知道心里有多痛,可是即使是再怎么的疼爱自己的女儿她也不可能把家里的产业给女儿。
这给天官无异于肉包子打狗。
但是又不想给女儿打击,无论如何也还是要对女儿给予鼓励的态度。
“天官不是母亲不相信你,只是你还太年轻,就算是有母亲在旁边帮衬着,也未免太没有经历过事情了,生意上的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咱们慢慢来好不好~家里就你一个嫡女,母亲早晚都会把这些东西交给你的”。
“咱们不急于这一时,先跟着母亲多看看多学学”。
沈天官很听教训顺着沈厚的意思:“母亲说的我都明白,只是不实际的去做这些事情怎么获取经验呢”。
又停顿的想了想:“要不母亲把西街后街的还有南北街的那两间铺子给我吧,我和姐姐一人一间,不要资金,只要铺子和布坊提供的布料,以最低的价格给我我们,剩下的母亲就不用管了,行不行”。
“这……”沈厚还在犹豫。
沈天官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领了:“娘亲~求求你了,娘亲最好了”。
这句话一出听得沈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也得心肌梗塞。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危连连摆手:“好!好!好!母亲同意了”。
不过同意归同意老母亲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不免得担忧,这两间铺子基本上没什么收成,特别是南北那一家,让她头痛很久了,就给这两孩子拿去玩一玩吧,死马当活马医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