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宁可死也不会请我师父治疗东方锦。”
凤白泠冷哼一道。
“这次你得听我的。”
独孤鹜扣住凤白泠的肩,凤白泠忽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之前喝进去的汤,她一阵反胃,忍不住吐在了独孤鹜的身上。
牢房里顿时传来了一阵酸臭的味道,凤白泠惊呆了。
独孤鹜的脸上身上全都是她的呕吐物。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点反胃。”
凤白泠一阵头皮发麻,独孤鹜的眼神足以凌迟她一百次了。
“你不舒服?”
独孤鹜没有理会身上的污秽,凤白泠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我没事,我只是不大习惯牢房。”
凤白泠忙解释道。
“风晚。”
独孤鹜一声喝令,风晚忙跑了过来。
“王爷有什么吩咐?”
“去取几床新被褥来,另外,王妃要吃什么,要喝什么,都让狱卒准备好。除了本王之外,闲杂人等送来的东西,一律不准送进来,免得王妃吃坏了东西。”
说罢,独孤鹜就阴着脸走了出去。
走出牢房时,独孤鹜抬起拐杖,冲着那几个食盒就是一阵乱砸,尤其是中间那个,标有九皇子府徽字样的,封死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独孤鹜这家伙,又是发的哪门子神经。”
凤白泠嘟哝了一句。
等到独孤鹜出了牢房,脸还拉得老长。
他上了马车,命风晚去找陆音过来,凤白泠的脾气独孤鹜很清楚,她说不愿请医佛出手,东方锦就没法子了,眼下只能找陆音去太子府看看情况。
半个时辰后,陆音从太子府里走了出来。
“东方锦的情况如何?”
一上马车,陆音就叨叨絮絮了起来。
“太子府的人也太大惊小怪了,我看东方锦也没什么大碍。”
独孤鹜一听,稍松了口气。
“你是说东方锦没事了?”
东方锦受伤后,独孤鹜也是去看过的,他气息微弱,而且文华印破碎,情况不算乐观,难道说太子府又请了人前来治疗?
“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文华印是没办法再凝聚了。你也知道那玩意儿寻常人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凝聚一次罢了。”
陆音耸耸肩,又忍不住说道。
“独孤鹜,其实依我所看,东方锦也是罪有应得,东方锦那小子从小脾气就不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没了文华印也许还是件好事。若是东方锦这样的都能成为大楚将来的皇帝,那大楚的将来可想而知。”
见独孤鹜沉默不语,陆音忍不住又说。
“你还在担心东方锦?独孤,听我一句,我觉得那小子一点都不像你。纳兰湮儿,会不会是讹你的?”
陆音作为独孤鹜的好朋友,也知道东方锦和东方绣一直是独孤鹜的心结。
“他们是不是我的孩子已经不重要了。纳兰湮儿一定隐瞒了什么,我答应过她,我只要这一次能够替东方锦治好伤,我与她的过往一笔勾销,我也不再欠她什么。只是,白泠不答应请医佛出手。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独孤鹜郁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