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窗外雷鸣萧索,风雨大作。
如果一个人掩饰对自己所爱的人的感情,他就失去了得到她的机会。他又何尝不是这样。
-
这场大雨,一连下了好几天。
真是不把天上的水流个干净精光,还真不罢休。
这种凉气丛生、雨水不断的天气里,他摆了凳子,一边照顾乔挽歌,一边在看那本《傲慢与偏见》。
偶尔窗玻璃蔓延着晶莹剔透的水光,眨眼功夫,又被雨水浇灌了而去。真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夜里,他把《傲慢与偏见》读完了第二遍。
灯影重重,他卷书而动。
Chuang上的人依旧安静不动。
他心绪蓦然有种悲哀的感觉。当时明月在不在,可否照过彩云归来。
-
第四天。
挽歌醒了,第一眼是看见身旁坐了个人,正在捧着本书在看,没有察觉她的苏醒。
她睁了眼,视线又模糊到清晰,看清楚了那个人是谁。
他单手拿着书在读,八风不动,衣不带水。
她想继续闭上眼睛去睡,不想见眼前的人。可惜她好几天没吃饭,饿得可怜。只好睁开眼,慢慢地挣着想坐起来。
路之遥放下书:“醒了?”然后去端水。
乔挽歌格外冷漠地说道:“请你出去。”
路之遥不为所动。
挽歌再次强调:“我不想再见到你。”
结果是,路之遥退了出病房。
路之遥安排了照看病人的看护去照顾乔挽歌,他坐在走廊,睡在酒店。
没想到的是挽歌把看护也赶了出来,然后醒后没多久打包行李准备坐飞机回上海。
就在这天里,雨终于停了,晴空万里,无云无霭。雨水洗净了长空,又恢复了往常一样。仿佛这场雨从未发生过一样,但只有生活在这片山城的人,会记得。
-
挽歌回到上海没几天,钱三益告诉她施然赴约和王总见面了,而且非常爽快地签了约,没有提出额外的附加条件和要求。这功劳要记挽歌大的。
挽歌听了之后很高兴,但是心有疑惑,施然难得这么好心?真是不多见。
王孟请挽歌吃饭,吃饭途中,挽歌接到一通电话。
汪易如的。
她直接开口,委婉要求,能否见一面,有事想跟挽歌说。
挽歌当时吃着泰国菜,酸辣了一口,她对电话直接拒绝道:“我不想见。”你想见我?可我没兴趣。
汪易如在电话里是极其委曲求全的,她可能天生如此,即使自己委屈到了极致,对伤害她的人依旧保持尊重。
如果论真心感受,挽歌很是反感她这种姿态语气。
好笑?只有我伤害你了吗?你就从来没有伤害过回来吗?
挽歌谁也不见,从头至尾,路之遥就发来过一则消息,叮嘱她好好养病。
她按着删掉。
养你妹,关你毛事。
-
咖啡馆里。
一个暗色衬衫,长相俊俏的男人坐在那里调动着冷饮,等着人。
也是午后,咖啡馆没有人,有则是玻璃外,清冷天气里形色匆忙的路人。
路岑莼推开玻璃门,一眼就看到那个人。
她向那桌走过去。
男人挑眉:“厉害了,我的小莼莼,托我办事,还让我等这么久。”
路岑莼把手提包甩下,拉开椅子就坐。冷冷朝来人开口道:“废话少说,我要你查的事,查出来了吗?”
季端陌依旧那副嬉皮相:“小莼莼,你就不懂得求人办事前那种卑躬屈膝的请求吗,嗯?”最后个字还没吐完,他就俯身,手穿过路岑莼的黑发去按她脑袋,逼着她把脸扬起凑近他。
路岑莼还没推开他的时候,他就在她侧脸留下深情的一个吻。
路岑莼当即就气得站起来,想泼冷饮,估计季端陌之前被泼过不少次数,立马把杯子往里一拉,路岑莼抓了个空。
路岑莼气得不行道:“你个神经病!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季端陌神情是偷得乐的满足,语气却矫作委屈:“小莼莼,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别说脏话。”
路岑莼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没稳过情绪来。
季端陌魅惑一笑,眼底满是攻略她身体的毫不避讳的赤0裸直接,道:“你说脏话,我就有种想蹂0蔺你的冲动。”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