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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含糊点头,勉强承认。
我怀疑苏梦白是个大嘴巴。
因为第二日,紫阳便来向我辞行。
“臻臻,贫道要回山门去闭关了。”他摸摸我的头,满眼不舍。
“怎么不叫我紫曦啦?”其实我也很不舍,但没有办法,我要不舍我就得搭上自己个儿。
“贫道未来的道侣,自然叫紫曦。”他笑。
我识趣避过这个话题:“道长出关那日,定会名动天下吧?”
我记得他说过,不成天下第一,便不会出关。
“那是自然!”
说完这句,那袭道袍,便一声清啸,踏剑而去。
剑光一瞬千里。
我神识散开,也瞧不见了。
回头,圆曦在等我。
“大师也要回寺里去了吗?”
“嗯。”圆曦说,“此次回去,不破魔障,怕是不会出来了。”
“我们还会有重逢那日吗?”
“你想有那日吗?”
“我自然想。”受君恩不报,我如何不愧疚呢?
“那便会有。”
话音落,那袭僧袍便原地消失不见。
只有空中淡淡魔气,证明他曾存在过。
擦擦眼泪,再回头,清风官服未除,在檐下望我。
朱衣紫绶,仙鹤欲飞。
明明我们俩离得很近,但总觉得如隔天堑。
“你也是来跟我告别的吗?”我情不自禁落泪。
清风看我的目光,很神奇:“我天天喂你参汤,把你喂傻了?”
“这他妈的是相府,是本相的家!”清风又好气又好笑,“我告什么别?”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极其熟练落荒而逃。
没逃掉。
给逮住了。
他抱着我,不容我细说,一顿猛亲。
我给他亲的眼前发黑,他才放过我。
“躲了这些天,可把老子憋坏了。”他指尖揉了揉我发肿的唇,又笑,“美人儿多娇啊!”
我一直觉得他读书人皮下装着的是个流氓灵魂。
此时看来,我也不算完全眼瞎。
“你别这样欺负我。”我好不容易缓过来,“我刚才好像看见我太奶了。”
清风笑了,把我眼角泪水擦去:“你有个鸟的太奶。”
“我!”
好吧,你赢了,这东西我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