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孟沛远不满的皱起眉,他捏了下白童惜敏感的腰际,终于听到她崩溃了的娇喘。
那么细,那么低,似猫叫一样的轻吟,一下子便让他热血沸腾,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融为一体。
但他忍住了!他要让她一次性明白,惹怒他的后果!
就在白童惜的身体背离意志,快攀上生理的顶峰时,孟沛远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依次扫过白童惜泌出薄汗的额角,眸光涣散的黑眸和微微张开的红唇,报复性的低笑:“孟太太,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语毕,孟沛远径自下床,不再去看床上的尤物一眼,调头离开。
独自留在床上的白童惜,憋了许久的眼泪最后还是决堤,她用被子使劲盖住自己的头,心中被各种情绪填满,悔恨的,空虚的,心痛的……
*
恶狠狠的踢开主卧的房门,孟沛远一个大跨步冲进浴室,将花洒拧到最大。
生理**已经强烈到他忽视不了的地步,孟沛远干脆将前额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冰冷的水流从他的头发、他的脖颈顺流而下,即便如此,心田和小腹间的那簇火焰依旧浇不息,扑不灭。
无奈,孟沛远只能自己动手dy。
但怪异的是,无论幻想中的美女身材有多火辣,面容有多妖媚,到头来,通通都被白童惜那张素雅、倔强的脸代替。
只要一想到是她躺在他身下,他便激动的发泄了出来……
该死!
孟沛远一边洗手一边低咒,自己真是中邪才成天想着她!
这一晚,失眠的又何止白童惜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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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历一天天翻页,中秋的脚步愈发临近,只是,住在香域水岸中的一对夫妻却没有半点过节的喜悦。
这个中秋,对于白童惜的好友阮眠而言,反倒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因为,她有了一个新的家庭成员——阮绵绵。
白童惜约了她们娘俩晚上见,进商场挑选月饼,还有一些用于拜月用的灯火蜡烛。
出门前,白童惜往紧闭的书房淡扫了一眼,孟沛远这几天下班后,都会将自己锁在里面,像是存心冷着她,怀抱记忆中的“那个女人”过日子一样。
对此,白童惜心中萧索,但却无能为力。
商场。
阮眠推着一辆手推车,车子的前座坐着阮绵绵,小家伙时而伸手摸摸这里,碰碰那里,大眼珠子里盛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新奇。
白童惜摸了把阮绵绵面团似的小脸,关心的问阮眠:“对了,上次和你说,尽早带绵绵去医院做身体检查,你去做了没有?”
阮眠摇摇头:“还没呢。”
边说着,摸了摸阮绵绵还没长齐的头发,自言自语:“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白童惜无奈的收声了,阮绵绵虽是抱养的,但阮眠却宠到骨子里,要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阮眠把阮绵绵带去医院检查,这不是跟咒孩子生病没两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