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白童惜越过她,拿起钥匙把门打开:“辛苦你了,于医生。”
翌日,周六。
孟沛远用完午餐,放下冰冷的刀叉,对邻座的白童惜说:“诗蓝刚才打电话找我,叫我去陪陪她。”
白童惜浑身僵硬了下,之后泰然自若道:“行,你去吧。”
就这样?
孟沛远眼神骤冷,有些故意道:“你跟我一起去!”
“我下次再去。”白童惜有些不自在的瞥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她和卓易约好的时间快到了,真的去不了。
孟沛远刚想说不去也得去,却听到门铃响了起来,他话锋一转:“于素来了,我去开门。”
结果,门打开来一看,来的人根本就不是于素,而是手里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的卓易!
“白……”嘴角含笑的卓易,在看清开门的人是孟沛远后,笑容奇异的消失了。
见卓易一副见到鬼的表情,孟沛远讽刺的招呼一声:“卓兄,稀客啊。”
“……”反应过来的卓易笑得客气有礼:“我和白小姐约好了下午见面,孟兄能替我传达一声吗?”
孟沛远唇边的笑几乎能把人冻伤:“她的腰不太舒服,这两天都需要家庭医生过来打针,卓兄现在约她出去,是不是有些不够怜香惜玉?”
卓易面色一变,忍不住关心:“她怎么样了?”
“你自己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孟沛远端着男主人的姿态,从卓易手里强制性的接过花,歪歪头,示意他进屋。
卓易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直犯嘀咕,白童惜身体不舒服,孟沛远昨天居然还让她去上班,真是没良心的资本家!
卓易进屋后,门不轻不重的阖上。
孟沛远随手把那束漂亮的香槟玫瑰扔在鞋柜上,私下里评价一句:俗气。
“卓总,你怎么亲自来了?”客厅里,惊见卓易的白童惜正想从沙发上起身,却听见随之赶来的孟沛远冷然道:“坐下!”
白童惜被他的口吻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坐回去。
卓易落座于白童惜身侧的单人沙发,口吻满是关切:“白小姐,听说你身体不太舒服?严重么?”
“不严重。”白童惜刚回完话,她所坐的沙发微微陷了下去。
她回眸一瞧,原来是孟沛远坐了过来,还伸出长臂亲昵的搂住了她的腰侧。
不仅如此,孟沛远还暧昧的对卓易说:“现在是不怎么严重了,只是你没看到她前两天趴在床上起不来身的那会儿,直跟我抱怨以后别那么折腾她,她身娇体弱,玩不起太激烈的。”
语毕,整间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片刻后,才传来卓易“呵呵呵”的干笑声:“原来如此……”
白童惜看到卓易明显误会了的表情,头痛得不行。
只是她受伤的腰眼被孟沛远的掌心暗扣着,似乎是在提醒她别乱说话。
孟沛远等卓易干笑够了,才问:“对了,卓兄不是要约她出去吗?”
卓易倒不勉强:“只要白小姐愿意。”
孟沛远冷眼扫向白童惜:“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