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说:“哦,那你既然没有证据,我也可以反过来说,一切都是你胡编乱造、无中生有、恶意中伤我的啊。”
孟沛远脸一黑,这妮子全身上下什么都没长,就是噎死他的本事,一天比一天强!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施施然的续道:“我明白了,你这是想以抹黑我的方式来反衬你的出淤泥而不染?我的孟先生,别人不了解你的私生活,我还能不了解吗?除了泰安集团的老板外,你不还是皇家娱乐城的三巨头之一吗?经营那种酒色财气的生意,你能洁身自好到哪里去?”
“谁说经营那种地方就不能洁身自好了?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去过那里了吗!”
说到这里,孟沛远就一肚子火。
他连那里的头牌更新换代到哪一个都不曾关注了。
因为这事,他不知道被周易北嘲笑过多少回,说他一讨上老婆,活的是一天比一天窝囊,活像个被女妖榨干了的无用男!
对此,白童惜故意表现的无动于衷:“我又不是你的眼睛,你的耳朵,怎么知道你多久没去了?没准你今天甩开我,就是为了去那里逍遥快活!”
孟沛远的黑瞳里盛满了不悦:“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白童惜敛下眸,沉默不语。
孟沛远被气笑了:“原来我在你心中,就这么没节操是吧?”
白童惜十指纠缠在一块,内心复杂极了。
孟沛远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面色邪魅的说:“行!既然你是这么看我的,那我又如何能让你失望呢?”
白童惜掀起眼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对上她生疑的眼眸,孟沛远笑了,笑得恶意又混蛋:“我现在就约周易北他们到老本营喝酒泡妞,你满意了?”
临走前,他不忘拿走茶几上的手机,大步流星的离去。
想想也是可笑,自结婚后,除了白童惜外,他就不曾有过其她女人。
有时候,白童惜一连几天不让他碰,他就忍着,跟个苦行僧一样。
但此时想想,这个女人长得也不算天香国色,身材更不算丰满婀娜,他总是盯着她做什么?
孟沛远走后,白童惜一阵心烦意料,有心叫他回来,可她的自尊心却在此时作祟。
明明对她有所隐瞒的是他,如今看来,反倒成了她的错了?
手机铃声,在下一秒突然炸响,在这栋偌大无人的别墅里显得特别吵闹。
白童惜一怔之后,马上从口袋里翻出手机。
她低头一扫屏幕,郝然是一个陌生电话。
缓了口气,她按下接听键后,轻“喂?”了声:“请问你是?”
无语片刻,对面响起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女人,我是名片也给了,电话算上这次也是第二次给你打了,你不会连一个备注都没有吧?”
白童惜恍惚:“你……你是温麒?”
温麒张嘴就骂:“我不都说了,你可以叫我麒麟吗,笨女人!”
白童惜正值不爽之际,当即喷了回去:“我才不叫你的小名呢!我跟你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