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重新花时间,花精力再去拟定一份,呵呵,不过也能理解,因为折磨我对你来说,是目前最大的乐趣。”
老实讲,要拟定这玩意儿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她昨天跑了一趟物业,事无巨细的过问一遍,才收集到了这些有用的信息,孟沛远倒好,说扔就扔了,这不是让她白费功夫吗!
白童惜的回答,叫孟沛远的俊脸黑得跟平底锅有一拼:“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一个虐待狂的形象啊?合着我以前对你的好,你白童惜全都忘了?”
丢掉房租表,是因为他不想白童惜就着此事与他生分了,人失去理智的时候总喜欢说些气话,他那天的话明显就是气话,她何必跟他较真?
孟沛远的潜意识里,至今还不愿意相信,白童惜说要跟他离婚不是在开玩笑,他可能还以为,只要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会感恩戴德的接受,并忘记他带给她的伤害。
白童惜认真的看着他:“以前是以前,其实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从来就不是以前,而是以后!以前的事谁都会说,摸着良心讲,我以前对你不好吗?我以前对你可好了!可是以后我发誓,不会再对你像以前那么好了。所以,就当我拜托你,别拿以前的那点小恩小惠出来说事了行吗?老实讲,你对我的伤害,远远超出了你对我的付出。”
说完,白童惜定定的推开他,转身用那只干净的手拧开门把,推门而去。
门关上,顺势掩住了孟沛远那张犹如被扇了一巴掌的难堪的脸。
次卧。
回到自己房间后,白童惜先把手给洗了,之后从衣袋里掏出那张被揉成团的房租表。
展开来后,白童惜用透明胶带将它贴在了头柜上,这里最显眼了,她每天睡前醒后,都能看到这张表。
这张表,不单单提醒着她按时缴房租,最关键的是提醒她,跟孟沛远保持距离!
“不要再沦陷下去了,白童惜。”
启唇,以自己才听得到的音量说完这句话后,白童惜只觉自己心头空得可怕,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随着她这句话,流逝而去。
她忍住不去想这是为什么,但脑海里却自顾自的浮现出孟沛远的面容。
秀眉烦躁的一揪,白童惜干脆又冲进浴室洗了把脸。
稍微冷静下来后,白童惜望着镜子中倒映出来的自己,自我安慰到,凡事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她无法在说出“不爱”后,就真的做到不去爱,但她会努力的。
是的,她会努力的
*
两天后,周六。
在房间里换好一套得体衣服,一不喷香水,二不化妆的白童惜,做好了出行的准备。
之所以不喷香水不化妆,不是因为白童惜不爱美,而是温麒曾经警告过她,乔司宴讨厌女人这么做。
要让乔司宴这位“金主”开心,白童惜只能这样,朴朴素素,简简单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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