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摔在了保温盒上,狠狠地!
见状,白童惜开口问道:“你不吃了?”
“饱了!!!”孟沛远咆哮。
白童惜不紧不慢的说:“一吃饱就又有力气吼了?我劝你悠着点,都快四十的人了。”
孟沛远继续吼:“什么叫都快四十的人了!还得过好几年呢!”
“四舍五入你懂不懂?”在他再度咆哮之前,白童惜打发道:“好了别吵,你吃饱了,我还没吃饱呢。”
她说过,这是一顿特意为孟沛远准备的午餐,她不好意思和他抢。
现在好不容易等他吃饱了,那她还客气什么?虽然保温盒里剩下的菜不多,但也足够了。
正当她伸出筷子,要去夹那块孟沛远“让”给她的炸排骨时,白童惜只觉眼前一晃……
下一秒,装着炸排骨的保温盒已经被孟沛远拿远了。
“幼稚。”白童惜评价完后,伸手去夹别的,但又被孟沛远抢先得手。
白童惜有些不耐的说:“你到底想干嘛?自己不吃了,别人也不能吃是吗?”
“是!”孟沛远心情浮躁的说。
她的那句这个星期就去把答谢宴给办了,对他来说,就跟一鞭子抽他身上似的,他可以忍住痛,却没办法忍住她的挑衅!
“神经病!”白童惜骂道。
现在就是孟沛远把保温盒放回原位,她也不想吃了!
起身,在孟沛远的冷眼下,白童惜快速把桌面收拾干净。
随后,她一指被他抢走的那两个保温盒,没好气的说:“把它们给我。”
孟沛远见她连筷子都收拾起来了,就知道她打定主意不吃了,眼眸一沉,他把两个保鲜盒推了回去。
白童惜接过并盖上盖子后,将它们塞回袋子里。
跟着她又在袋口处打了个活结,拎起来垂在腿侧,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我该回去了。”
孟沛远一脸无所谓:“你要走就快走,正好我也要午休了。”
白童惜咬了咬牙,这个男人装傻的功夫真是一流,明明知道没有他的帮忙她根本就走不了!
“在你午休之前,麻烦你把开这道门的钥匙给我。”
孟沛远摊手:“我说过了,钥匙在我的秘书那里,刚才你不是已经联系过她了吗?她没告诉你,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吗?”
白童惜冷笑:“别装蒜了!像你这种戒心这么重的人,怎么可能连一把备用钥匙都没有?
就算你对秘书小姐信任有加,也不可能蠢到把最重要的办公室钥匙全权交付给她!
我猜她手里握着的,不过是你给的备份钥匙罢了,那把原装的钥匙,一定在你这里!”
孟沛远睁着由于睡眠不足而泛酸泛红的眼睛,声音微哑的说:“就算我手里确实握有多余的一把钥匙,那又如何?”
白童惜扬声:“我不要你如何,我只要你放我走!”
“不可能!”孟沛远肆意妄为的说:“我说过了,这里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进了我的地盘,一切都应该由我说了算!你想要钥匙,就得按照我的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