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郭月清冷声对白童惜道:“白童惜,别以为你躲在沛远身后闷不吭声,我就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如果你真像沛远所说,和你那个什么青梅竹马清清白白,那你就把你手上那破玩意儿除下来,如果你舍不得,那也难怪我会浮想联翩!
我看不止是你,就连你的那个青梅竹马,品行都有问题!”
郭月清对宫洺的污蔑,终于让白童惜淡漠不兴的眸底起了波澜。
她掀眸看了郭月清一眼,面无表情的启唇道:“你说我就好,少牵扯到我的朋友!”
见白童惜总算有了动静,郭月清心中免不了一阵得意:“我还以为你要装死到什么时候呢?要我不牵扯到其他人可以,只要你乖乖把手镯给我脱下来!”
“我不!”凭什么?这是宫洺送给她的,凭什么要她因为郭月清的一句话,就将它脱下来?
郭月清眉眼一厉:“我就说你舍不得吧?还说这不是情夫送给你的!”
白童惜平静的说:“朋友之间的礼物,也可以很珍贵,是你对我心有芥蒂,所以才会将我的每一个行为,用显微镜放大了来看,但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不论真假,你都要先拼了命的来找我的茬……”
“够了!你给我住口!”郭月清面目扭曲的咆哮道。
自从孟知先险些跟别的女人跑了,而她又闹过一次自杀后,郭月清这脑神经是越来越敏感,经不起一点刺激了。
见郭月清激动得脸上青筋毕露,白童惜皱了皱眉后,便不再说了。
“妈,你没事吧?”孟沛远忙伸手扶住了郭月清。
刚一扶住,他就发现郭月清用了很大的力气反扣住了他的手背,指甲尖甚至还因为过度用力陷了进去。
孟沛远忍着细微的疼痛,不停的让郭月清冷静。
白童惜见郭月清这样,不知为何,竟想到了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精神病院病人。
每次病发的时候,一些精神病病人也像郭月清这样神经质的乱喊乱叫,力气还会变得奇大无比。
好在郭月清在孟沛远的轻声安抚中,渐渐冷静了下来。
于是白童惜也就没做多余的联想,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熟料,郭月清冷静下来的第一句话,还是让她把手镯扒下来。
白童惜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孟沛远用手扣住了郭月清的肩膀,对方可能已经扑上来,抢走她的手镯了。
“我让你把它脱下来!你听见了没有?你丈夫的话你不听,现在连你婆婆的话,你都要当成耳边风吗!”
郭月清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一脸凶相的发号施令。
白童惜咬了咬下唇,她此时的内心十分纠结,如果她执意不摘手镯,郭月清要是气得丧失理智,不知会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但是,要让她向恶势力妥协,她又十分不甘!
明明是郭月清跳出来打了她一巴掌,却因为她是婆婆,她是儿媳,她一不好还手,二还不好回嘴,这亏吃得完全没地方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