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卓雨了!”
“那要是他没有呢?你早就向他投怀送抱了吧!”
“你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那你为什么直至今日还戴着他送的这只破镯子?”
身为他的女人,却天天戴着别的男人送的镯子,她当他是死的吗?
“我乐意!”
“你分明对他还有情谊!”
“友谊也算情谊的一种!”
“你在给他幻想你知道吗!”
在孟沛远凌厉的攻势下,白童惜冷冷一笑:“宫洺对我,根本就没有你对陆思璇的那种龌蹉想法!
实话告诉你吧,那天去宮家的时候,我看见卓雨了,他们小两口的感情好得很,我们三人谁都没有避讳谁。
不像你,在我面前使劲藏着陆思璇,不过能东躲西藏这么长时间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如果不是爸临时插手,想必你现在跟她还在过着逍遥快活的生活,如何,偷情比起师生恋来,是不是更刺激,更加让你们流连忘返?”
孟沛远脸臭到了极致。
半响,只听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仁慈就不应该浪费在你身上!就是养条狗,都知道向对它好的人摇尾巴,可你呢,除了气我,还胳膊肘往外拐,今天,我非把这祸害人的东西给你扒了不可!”
白童惜立刻意识到他想干什么。
她迅速把手往身后一别,冷声:“这是宫洺送给我消灾解噩的吉祥物!怎么到你嘴里,就成祸害人的东西了?我倒想问问,它祸害你什么了!”
孟沛远此时已经压制了上来,白童惜坐的是单人沙发,被他用双手按住两边扶手之后,根本就无路可逃。
他冷魅的声音,落于她的耳畔,留下一串阴冷:“单是害得我跟我妈发生争吵,它就足够碎个千次万次了!”
白童惜尽可能往沙发里缩,一边龇牙:“别说碎千次万次,就是一次,你也休想!”
孟沛远气的想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这么护着它,还说不是对宫洺有念想!”
白童惜把手藏在身后,置气的说:“我跟你这种死脑筋的人没什么好谈的!”
“我现在也不想跟你谈!识相的快点把手伸出来,摘了手镯之后,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买给你!”
他实在不想再留着这只该死的手镯,来挑战他的底线了!
他就是小心眼,所以也不要再去假装所谓的大度了!
从知道这只手镯是宫洺送的起,他就一直将它视作心头大患,如果不是被白童惜一时的楚楚可怜所迷惑,他早把它摘了碎了了事!
哪能留到今天!
听着孟沛远一副“给她所想”的口吻,白童惜掀唇道:“你的手镯……哦不,是你的钱财,还是留着讨好能给你惊喜回应的女人吧!”
孟沛远瞳色一沉,伸手绕向她的背后,白童惜扑打着他,但到底还是被他抓住了手镯!
她心一惊,使劲扭着胳膊想要挣开他,孟沛远也是急坏了,下手竟没个轻重,活活把她的手腕给折腾骨折了。
“啊……”白童惜疼得叫了出来。
见她忽然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手腕软趴趴的任他握着,孟沛远这还来不及一鼓作气,就被她瑟瑟发抖的模样给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