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你的!”
“不要逞强了,你一只手而已,怕是连衣服都没办法脱吧?”
“谁告诉你一只手没办法脱衣服的?”
白童惜傲气的从床沿直起身,来到梳妆台前,弯腰拉开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把中号剪刀,顺着自己第一件衣服的衣领就开始往下剪……
没一会儿,外套从前面裂开一条长长的缝,白童惜放下剪刀,用完好的左手左右一扒,外套便从肩胛两侧顺着胳膊滑落了下来。
孟沛远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知道她能用这种方法脱第一件,就能脱第二件。
他转而问道:“那洗澡呢?你总需要拧毛巾擦脸、擦身体吧?”
白童惜冷冷浮唇:“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总而言之,我不需要你。”
一句“我不需要你”,让孟沛远的耐心消耗殆尽!
他一脸阴鸷的说:“需不需要,不再是你说的算了!”
白童惜瞪他:“你别过来!”
孟沛远盯着她负伤的右手,笃定的说:“你两只手都拒绝不了我,更别说你现在只有一只手了。”
“孟沛远,你别太过分了,你已经把我的手弄骨折了,手镯也如你所愿摘掉了,你还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眼中掠过一抹痛意,他恼火:“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如果不是你极力反抗的话……”
“你在怪我?你害我受伤,却反而怪起我来了?”白童惜可笑的摇了摇头。
“我没有怪你!我从意外发生的那秒起就跟你道歉了不是吗?是你一直在抗拒我的赔罪!”
“别总是在伤了我之后,再跟我示好了!”
白童惜猛地回过身,细看之下,会发现她的细肩在微微颤抖:“我自己能行,你出去吧……”
孟沛远眉头深锁:“无论如何,我的决定不会变。”
就知道这个家伙冥顽不灵,顽固不化!
白童惜回头看他:“行,你不是非得给我洗吗?那就来吧。”
她的邀请,听上去冷冰冰,干巴巴的,但孟沛远却一点都不介意。
抬步迈过她后,他拉开浴室门,到里面给她放洗澡水。
曾经,为了给他营造一个舒服的住宿环境,她愿意一大清早起来打扫医院的厕所,他如今为她做点事又有什么?
白童惜面无表情的靠在墙边看着他。
将水温调试到一个合适的温度后,孟沛远任水流着,自己直起身对白童惜说:“我给你解衬衫扣子。”
白童惜站在他面前,俏丽的脸上写满警告:“不要做多余的事。”
“我不会趁人之危。”
“啧,希望如此。”
凝神,孟沛远开始动手给她解扣子,由上往下,到了第二颗的时候,他的动作一顿,呼吸一重……
白童惜眸中覆上一层好笑:“这就是你对我的保证?”眼珠子都快掉进她的胸口了!
孟沛远堪堪回过神来。
他实在是太久没有碰过她了,看到她雪白肌肤的那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段日子是怎么撑过来的。
但最令人抓狂的事,他弄伤了她,这足以成为她长期拒绝他的理由!
按捺住那股冲上头顶的意乱情迷,他加快速度除了她的衬衫,又除了她的其它衣物,转身在浴池里倒入了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