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吞了不少,不止如此,东城那边,孟沛远也命人着手调查了。”
东城?
乔司宴露出了然的表情:“那是孟老养老的地方,也算是孟家的根据地了。”
强皓不甘的问:“乔少,我们就任由孟沛远这样破坏下去吗?”
乔司宴将烟轻搭在嘴边,无所谓的说:“他破坏得越狠,证明他现在心里头越难受,而我要的,就是他难受!”
*
晚,八点。
白童惜特意避开公司的下班高峰期,开车回到白家。
刚在车库停完车,走下车的白童惜,突然被人从背后拽了下,跌进了身后的怀里。
“救唔!”正想呼救,下一秒,她的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紧跟着,她被拖入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用力挣扎间,只听有人在她耳后森寒道:“别喊,是我。”
孟沛远?!
白童惜急忙点头,她正想找他呢!没想到他自己出现了!
见她点头,孟沛远这才慢慢松开了她。
白童惜从他的怀里跳出来,捂着心口,平复了下被人突然袭击的心跳后,这才看向他。
借着车库里的灯光,对上了他明显休息不足的冷峻脸庞,她心口微微抽疼着:“你还好吗?”
孟沛远没空和她叙旧,直接从皮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夹,冷冷的朝她甩了过去。
白童惜捧住丢进她怀里的文件夹,这个文件夹,她很熟悉,是用来装离婚协议的。
她不自觉的屏气凝神,打开文件夹一看,发现离婚协议上“孟沛远”三个字龙飞凤舞的嵌在上面!
除此之外,还有他的盖章,鲜红的印章衬着他漆黑的字体,像凝固的血迹般令人印象深刻。
白童惜的头脑空白了一瞬。
半响,她指尖冰冷的阖上文件夹,故意一副如释重负的口吻:“很高兴我们终于达成了共识,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闻言,孟沛远的俊脸顷刻难看到了极致。
在他令人发憷的眼神下,白童惜面露不解,字是他签的,章是他盖的,他又何必如此看她?
大概是因为他是被甩的那一方?
可能吧。
这人向来大少爷脾气,骨子里容忍不了这样的侮辱。
长长的眼睫微微一扬,白童惜冲他笑得明媚:“孟二少,你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满意和我结婚的吗?你现在这幅表情,会让我以为你舍不得我的。”
孟沛远终于开口,声音阴郁且低哑:“白童惜,你联手乔司宴对付我,顺利给我和孟家难堪,心里应该很得意吧?”
白童惜俏脸惊变:“我没有!”
“你、没、有?”轻轻重复着她的话,孟沛远的目光幽深不见底:“我已经查出,打电话给报社,说出我、陆思璇、乔司宴那段往事的人,就是你!”
白童惜一震:“你胡说!那绝对不是我!”
孟沛远冷冷的宛如第一次认识她般:“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被他陌生的眼神盯得浑身发凉,白童惜颤着嗓子,问:“证据在哪?你拿出来,我和你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