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可以叫我小三。”
一边说着,白童惜若有似无的睨了江局怀里的女人一眼,气得对方柳眉倒竖。
女人冷笑出声:“是做梦的梦吗?”
“错,是子皿孟的孟。”
生怕对方听不清楚,白童惜还特意把“孟”字拆开来念。
感觉到腰间的五指越收越紧,她倏尔抬起一只戴满塑料戒指的手,轻搭在孟沛远的胸膛,偏头冲江局他们妖娆的笑语:“对了,忘了说,孟二少在我们家中排行老二,我该喊他一声二哥才对。”
“够了!”孟沛远面色铁青的喝止她。
白童惜调转视线看向他,那双烟熏妆后面的丽眸,此时盛满了嘲讽:“带我走,不然我不保证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
孟沛远阴沉的瞪着她,话却是对着别人说的:“江局,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江局僵了片刻,忙说:“您尽管请。”
孟沛远怒焰万丈的携着白童惜步入电梯后,江局怀里的女人咕哝一句:“亲爱的,那个丑女人莫非真是孟家的闺女?”
江局没好气的骂:“她神经病,你跟着一起神经病?”
“什么嘛……”女人跺了跺脚。
这女人是江局最近的新宠,他便也多了几分解释的耐心:“孟家老三,真名叫孟天真,长得那叫一个白嫩水灵,哪是这种山野村妇能比的?那个‘孟三’,八成是她为了报复孟二少说她是床伴,故意编排的身份!”
“原来如此,不过,这仪表堂堂的孟二少,居然会找这种倒胃口的女人来当床伴,实在是匪夷所思!”
面对女人的疑问,江局促狭的笑道:“这你就不懂吧,这孟二少先后在两个漂亮女人身上栽跟头,怕是对漂亮女人都有心理阴影了,找个没人要的丑女,保准没人再给他戴绿帽子!”
*
404房外。
孟沛远一手搂着白童惜,另一只手利落的从裤袋掏卡,嘀卡,开门。
将白童惜押进房后,孟沛远反手把门甩上。
白童惜恢复正常音色的问道:“门你也关了,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经过她的提醒,孟沛远放开了她,准确来讲,是甩开了她。
白童惜向前跌了两步,堪堪稳住身形后,回头冲他笑得刺眼:“人前甜蜜蜜,人后却把我当苍蝇,要论虚伪,孟总排第二,谁敢争第一?”
扫过她面目全非的丑脸,孟沛远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打扮成这幅另类的样子,想跟我玩点别的?”
白童惜被他盯得浑身一寒:“你看着我,都不会觉得恶心吗?”
孟沛远勾唇,为她的天真而发笑。
别人觉得恶心,那是因为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但凡是见识过她的美貌的,绝对不会把眼前的她,和“丑”这一个字联系在一起。
心思流转间,孟沛远用眼睛斜向浴室,吩咐道:“进去把假发脱了,还有,把脸洗干净。”
白童惜故意和他唱反调:“可我觉得这样很美啊,再说化这个妆花了我不少时间呢,孟总确定不再欣赏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