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裘董做了伪证吧?”
裘董气一窒,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律师,用眼神示意他为自己答辩。
裘董的律师抬了抬眼镜,缓缓说道:“视频里,我的当事人最后确实受不了白童惜的诱惑,上了她的情色圈套,但我的当事人顶多算是强奸未遂,
可泰安集团的孟总,却在之后不由分说的用酒瓶子砸伤了我们裘董的脑袋,这故意伤人罪是跑不了的,
还有各位难道不觉得白童惜和孟沛远这两个人,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太巧了吗?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是故意为裘董设的这场局!
先由白童惜出面色诱我的当事人,再由孟沛远出手教训我的当事人,到时候他们捏着我当事人的把柄索要好处,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裘董的律师倒是很会挑重点,对于剪辑视频和作伪证这两件事只字不提,反而在孟沛远动手打人方面大做文章。
白童惜的律师开口说道:“我反对原告律师这个观点,我的当事人先不说已经和孟沛远离了婚,双方再无关系,单凭孟沛远的财力物力,根本犯不着靠这些手段来谋财。”
裘董的律师摇了摇头,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孟沛远是有钱,但不代表他就不爱钱,不会为钱耍弄手段。
就像他名下的泰安集团一样,众所周知它是世界五百强企业,已经够大够强了,可孟沛远还是致力将它发展成更大规模的企业,人心就像欲壑,是很难填平的。”
双方各持一词,看视频的的确确是白童惜吃亏,但裘董脑门上的伤又确实是出自孟沛远之手。
白童惜的律师如果揪着裘董意图强奸不放,裘董的律师就反过来说白童惜是存心勾引,伙同前夫,谋财害命。
就在这时,一名庭侧的工作人员忽然冲法官助理做了个手势,助理点了点头,向法官传话。
法官听后,一直无波无澜的脸上居然惊了一下。
只见他抬起法槌一敲,威严的说了句“暂且休庭”,便匆匆离开了座位。
庭下众人对此露出了费解的神色:
“这争论得正起劲呢,法官怎么就走了?”
“是啊!我还想知道这场官司要怎么判呢!”
“不过谁能想到,孟沛远居然肯为了这样的前妻动手打人,这也太念旧情了吧!”
“什么呀!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真像原告律师说得那样,孟沛远和白童惜联手坑了裘董!
你们想这离婚的人哪会这么巧出现在同一个酒店呀?而且还偏偏挑在裘董就快要得手的时候,为什么不是在裘董得手之后,孟沛远才闯进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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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说纷纭之际,白童惜听到裘董冲她冷笑:“姓白的,没想到你还留了一手!”
白童惜看着他,淡淡道:“你没想到的多了去了。”
裘董阴暗的说:“但你也别得意的太早,就算你真的把孟沛远找来了,我也让你们有嘴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