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郭月清极其憋屈无奈的叹了口气,哀怨的说:“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那贱人命大!”
周可儿乖巧的“噢”了声,转身轻轻的拍了拍胸脯。
市长家。
周可儿下车前,不忘礼貌的说:“谢谢郭伯母送我回来,我回去了,明天孟二哥那里要是需要我的话,郭伯母尽管开口哈。”
郭月清正有此意的“嗯”了声。
*
刚下车,周可儿就见家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她轻巧的小跑过去,挽住他的手问:“阿大,你在这里等多久啦?”
“小姐,”阿大不动声色的扫过她的手,冷峻的说:“市长和市长夫人已经听说你去给白童惜作证一事了,他们现在正在客厅,等着你一个解释。”
周可儿嘟嘟嘴:“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白童惜确实是被冤枉的啊,我身为知情人,怎么能对此置之不理呢!”
阿大淡淡的说:“可我记得前些日子小姐还在嫌麻烦。”
周可儿鼓起脸来说:“那是因为我用心良苦好嘛!要是我答应为白童惜出庭作证,那孟沛远哪还会有在佳人面前表现的机会呀!”
阿大说:“小姐这样做,无疑是在把孟二少往外推。”
“是啊,那又如何?”周可儿笑眯眯的看着他。
阿大微微侧开脸,硬邦邦的说:“你这样,市长和市长夫人会不高兴的。”
周可儿一点都看不出来平时那份懦怯的说:“那不让他们知道,以为我跟孟沛远还在顺利发展,不就结了吗?”
“……”阿大。
周可儿忽然踮脚捧起他的脸,雪眸流转过淡淡的哀伤:“阿大,你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虽名为主仆,却情同手足,要是有一天我突然嫁人了,你会不会伤心难过呀?”
阿大轻怔:“……我……”
“你犹豫了?你会!”周可儿抓住这一秒的停顿,高兴的拍起手来。
盯着周可儿崔璨的笑颜,阿大刚毅的脸上跟着有了笑意,但他随即想起什么,又恢复严谨的说:“小姐,市长和市长夫人……”
“知道啦,他们在等我回去做解释嘛!”
“……嗯。”
两人一前一后的转身,回去的途中,周可儿黄鹂般的嗓音接连不断的响起——
“阿大,你说我爸什么时候才能不反对我们在一起呀?”
“小姐,请别说这种奇怪的话,你现在正在和孟二少相亲,而我只是你的一个随从。”
“哎呀,我都说跟他相亲是逼不得已了!还有,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随从,你是我心目中的骑士!”
“……”
*
翌日清晨。
仁和医院。
白童惜单枪匹马的出现在重症室外,由于孟沛远还在睡觉,昨天帮她的那名医生也没来上班,所以她只能断绝了进去看他的想法,就这样脚底生根的凝望着他。
直到她的腿肚子泛酸,开始四下走动活动筋骨,一群医护人员忽然急哄哄的进入重症室,又是看仪器,又是低头记录,又是检查孟沛远身体的,弄了半天才出来。
白童惜拦住其中一名医生,打听道:“请问,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孟二少除了脑供血还是有点不足,容易发生缺氧之外,其他的没什么问题。”
白童惜松了一口气后,继续问:“那他的腰呢?”
“腰间的手术进行得非常成功,以孟二少的身体素质,很快就能下床走动了。”
白童惜喜上眉梢,之后发现孟沛远在经过一番检查后,已经醒过来了。
只见他正眉目含笑的注视着她,手臂向上抬起,冲她做了个“进来”的手势。
见状,白童惜忍不住问:“医生,那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医生警惕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想到郭月清下的禁止令,白童惜急中生智道:“我叫周可儿!”
医生翻看了一下手里的记录本,点点头,说:“行,跟我过来吧。”
*
像昨晚一样将自己包得密密实实后,白童惜笑眼盈盈的出现在孟沛远床边,说:“早上好,我又来看你了!”
孟沛远氧气罩下的薄唇一勾,用手示意她把脸垂低点,白童惜照做了。
孟沛远用手抚上她的脸颊,眼神专注的轻轻一捏。
“哎呦!”白童惜故意发出夸张的大叫,说:“你干嘛呀?是不是因为嫉妒我能好端端的站着,所以存心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