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爷爷,告诉他你都对你的儿子和儿媳妇做了什么!”
“沛远!为了她,你居然威胁我?我是你妈啊!”郭月清勃然大怒,但细听之下,不难听出她话中的颤抖。
孟沛远毫不让步,只说:“让我去。”
一会儿后,电话那头才传来郭月清脱力般的声音:“好你要去,那就尽管去好了,要是在路上有个好歹万一,别怪妈没有事先提醒你!”
说着,“啪——”的一声,郭月清单方面挂掉了电话,显然是被孟沛远气得不轻。
孟沛远随手把手机递给院长,僵冷的说:“我妈答应了,现在可以给我安排出行工具了吧?”
*
由于孟沛远身份显赫,院长根本不敢放他一个人独行,最后由院长亲自安排了三名非常可靠的医生,一名负责开车送孟沛远到他想去的地方,另外两名挎着医药箱坐在孟沛远的隔壁,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不仅如此,院长还特意让人把座椅调到最舒适的角度,减少孟沛远在颠簸时所受到的痛苦。
不得不说,院长对他已经仁至义尽,孟沛远挑不出什么毛病的冲他说了声“谢谢”,惊的院长半天没把嘴阖上。
*
路上,孟沛远隐忍着腰间的不适,时不时的说“开快点”、“再开快点”,惹得他身旁两名医生频频皱眉。
其中一个忍不住说:“孟二少,车速太快了,对您的腰伤恢复不利。”
闻言,那名负责开车的医生正准备减速,孟沛远下一句话立刻传来:“我知道自己身体的极限在哪,尽管开就是。”
三名医生就这样提心吊胆的将孟沛远送来了比德西餐厅。
拒绝了让医生扶着他走,孟沛远接过双拐,就这样顶着路人奇怪的眼光,踏进了西餐厅门口。
年轻的侍应生见孟沛远这幅模样,看伤势那就是个该拒之门外的半残疾,但看长相,看穿着,看气场,又是那样的尊贵显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杵在原地。
等孟沛远都快跟他擦肩而过了,侍应生才想起来的问:“这位先生,请问您是”
跟在孟沛远身边的医生说道:“我们是来找人的。”
侍应生摊开手里的记录本,说:“请问找谁?我可以领几位过去。”
三名随行的医生顷刻看向孟沛远,只见孟沛远正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一副“正在通话中”的模样。
“稍等。”医生便对侍应生说。
片刻后,孟沛远把手机取下,回头冲侍应生说:“带我去你们经理的办公室。”
*
比德西餐厅的经理从阮眠口中,听说大名鼎鼎的孟沛远要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很惶恐。
因为最近孟沛远的名声大躁,前不久在名下的夜总会,把权鹏菊花捅得稀巴烂一事算一件,前两天在酒店包厢,用酒瓶子把裘董脑袋砸了个窟窿又是一件,不管有理没理,但这幅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姿态着实让人恐慌。
比德西餐厅的经理就怕,这孟沛远会不会是看他们哪里不爽,特意过来找茬的吧?
阮眠将手机揣回兜里,侧眸冲身边之人道:“经理,孟沛远说他已经到了。”
经理咕哝了下口水:“哦”
“你抖什么呀?”阮眠注意道。
“呵呵,我、我紧张。”
“你做了什么坏事了吗,你紧张?”阮眠不解。
“没没吧?”经理紧张得语无伦次:“就是不知道孟二少突然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咦,我刚才没有告诉你吗?”阮眠想了下,说道:“因为你们西餐厅今晚丢了一个人。”
经理大惊:“不会是孟二少的人吧!”
听说孟沛远最护短了,之前权鹏和裘董就是因为动了孟沛远的人,所以才会一个“菊花残”一个头破血流的。
阮眠挠了挠脑袋:“不算是了吧。”
经理松了一口气。
阮眠紧跟了句:“只是前妻而已。”
经理瞬间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
*
当孟沛远走近办公室时,迎面而来的是比德西餐厅的经理还有阮眠。
“你这是怎么了?!”阮眠还不知道孟沛远和白童惜出车祸这事,因此在撞见孟沛远脑袋的纱布和手里的拐杖时,她深深的震惊了。
孟沛远淡淡的说:“先说正事。”
阮眠于是收回了那点好奇心:“嗯,视频都调出来了,你进来看看吧。”
经理在一旁恭迎:“快快,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