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我要回房间好好享用你了!”
闻言,周围的人都识趣的让开了一条通道。
乔司宴在一名服务生的带领下,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他一离开,站在罗马柱旁的两名英国人不由议论道:
“真想不到,‘乔’也会有这么急色的时候,刚才跟我谈价格的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少说了一个‘0’了!”
“这样难道不好吗?能占到他的便宜,就跟天上掉奶酪一样,足够我们回味一辈子的了。”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施施然的接近他们,并说道:“是很好,听得我这个没占到便宜的,都有些嫉妒了。”
两名英国人“咦”了声,其中一个道:“朋友,你看上去很眼生啊,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呵,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交易,你们没见过我很正常。”
“噢?原来是一位‘新人先生’,我叫大卫,你怎么称呼?”
“我?我姓孟,熟悉我的人,都喊我‘大哥’。”
男人说着,上前拿走了服务生托盘里的红酒,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一条腿是跛的。
大哥?
两名英国人不由向他伸出手,说道:“看来孟先生一定是道上的人,幸会幸会。”
“呵,在各位鼎鼎有名的前辈面前,我不过是一只小雏鸟。”
“孟”姓男人微笑着和他们握完手后,抱歉的说道:“啊,请允许我失陪一下,今天的酒喝得实在是有点多了。”
到了卫生间后,“孟”姓男子卸去了脸上的微笑,抬起腕表,屏气凝神的调起腕表里的时针和分针来。
如果他的同事在场的话,一定会理解他正在做些什么。
他是在通过腕表里加装的某项特殊仪器,向外面传递消息。
这就跟摩尔斯码一样,传递出去的每一下“滴答”声,在破译人员听来,都会变成一个完整的意思。
做完这些之后,“孟”姓男子若无其事的垂下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着装,转身进了一间卫生间。
俱乐部的监控室内,忠诚的反应出了这一幕。
一名监控人员按下回播键,之后将画面定格在了“孟”姓男子的腕表上,道:“明明腕表上的时间是准的,他为什么还要突然调它呢?”
他的发现引起了重视。
“快查查!”
一通忙碌之后,另一名监控人员忽地停下“谷歌”的手,抬起头来说道:“噢,我想我明白了,他调的是中国的北京时间,很明显,他是个中国‘商人’。”
于是,这个发现变得无足轻重起来,那个发现问题的监控员甚至被同事们嘲笑无知、没常识。
服务生将乔司宴带到了一套总统客房前,随即礼貌的说:“乔先生,这是你房间的房卡和钥匙,请您收好。”
乔司宴用勾着白童惜腿弯的那只手,接过钥匙和房卡,之后用眼神示意服务生可以离开了。
服务生离开之后,乔司宴不急不愠的将房门打开,然后将已经烧得快没理智的白童惜抱到前,撒开双手丢了下去。
是软的,白童惜安全着陆。
几乎是一自由,她就将自己蜷缩了起来,红色的高跟鞋歪在了一边,下半身的裙摆也掀开了一半,露出了她那双洁白无暇的小腿
乔司宴头一偏,透过不远处摆放的茶镜,看到自己的衣襟处,被白童惜咬得皱巴巴的,还沾着她色泽艳丽的口红印。
“呜”白童惜已经尽力忍了,可难受劲一次比一次强烈,都快把她折磨死了。
她的出声,重新引来了乔司宴的关注。
定睛一看,她胳膊上的肌肤已经青紫一片,有些地方甚至被她的指甲掐破了。
她很想清醒,就跟无数的瘾君子想要戒毒那样,可最后的结果却往往只能是**。
正当乔司宴在除了陆思璇以外的女人前,破天荒的伸出手,准备抚摸白童惜那张红通通的脸蛋时,却听“pa”的一声,她抽开了他的手!
她的手很烫,就跟在00的水里滚过一样,这是乔司宴的第一感受。
第二感受则是,这个女人,当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