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的脸向来给人一种很白净的感觉,此时却沾染着一片红潮,想也知道孟沛远都在房间里干了什么吧?
众警卫但笑不语。
孟沛远见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白童惜脸上,忍不住一个冷眼射过去,顷刻让他们有所收敛。
“走吧。”语毕,孟沛远下意识地挡在白童惜的身前释放冷气,仿佛这样,她就不会被别人瞧了去。
白童惜撩眸看着他高大伟岸的身影,也不知道从哪生出来的勇气,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等等我。”
孟沛远被身后那把带点小可怜的嗓音震得浑身酥麻,步伐情不自禁的就慢了下来。
他低头扫了眼抓着他的小手,笑道:“握得这么紧干吗,我又不会跑掉。”
听到他这么说,白童惜不好意思地松了手劲,却没想到在下一秒,被孟沛远反手握住,他的五指穿插进她的指缝里,然后猛地扣住,像是扣进了她的心里。
“你的手好小。”两人边走,边听到他如此评价道。
白童惜不这么觉得:“是你的手太大了。”
孟沛远星眸半敛,薄唇轻勾:“我的手怎么了?”
“它太大了!”白童惜以为他耳聋听不清,索性吼了出来。
结果这么一来,在附近巡逻的警卫们纷纷朝她望了过来,眼底满是深意。
想也知道他们联想到哪里去了!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白童惜嫩得出水的小脸,此时满是羞愤。
她想要解释,但孟沛远却在这时将另一只大掌罩在了她的头顶,一边揉着她的头发一边宠溺的说:“孟太太,我知道是我太大,让你受苦了,下次我会温柔点的。”
混蛋!
大混蛋!
白童惜气得想要甩开他的手,但孟沛远的五根手指头就跟五指山一样,牢牢地禁锢住她。
她咬了咬牙,负气的把外衣后面的连衣帽套到头上,将那些暧昧、八卦的眼光全都挡在帽檐外面。
孟沛远被她接连的小动作引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孟太太这样的举动,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笑什么笑?小心岔气!
白童惜心中愤愤,脚下虎虎生风,几乎是冲出俱乐部的。
他们一走出视野,警卫立刻用对讲机联系上孟景珩:“孟队,孟二少和白小姐出去了。”
“让‘一小队’出发。”孟景珩稳妥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是!”
*
踏出俱乐部的那一刻,白童惜浑身都被清晨的阳光所笼罩。
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就好像是一名置身医院良久的病人,闻到的不再是那股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而是新鲜的,回味悠长的青草香。
接下来,她忍不住打量四周,到处可见的哥特式建筑,在朝阳的照拂下,金光闪闪,看起来似乎有些年代感的石板路上,林立着咖啡店、蛋糕厅、糖果屋……让她垂涎欲滴。
孟沛远见她俏丽的双眸笔直地落在对面马路的蛋糕店上,诱人的粉舌无意识地舔过嘟嘟的唇瓣,他眸色一暗,心想他的孟太太可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
解馋似地摩挲了两下她滑嫩的手背,他低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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