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董要请假休息一段时间,所以特意过来问问她,有没有需要收拾的行李?我们几个大男人身强力壮,可以给她搭把手,由于心中迫切,所以进来的时候难免着急了点,还望孟总和白董见谅。”
“哦?看来是我误会你们了,惜儿,你觉着呢?”孟沛远一边说着,一边朝白童惜看去。
白童惜勾了勾唇角:“难为你们这么有心了,我这里确实有一点忙想要拜托你们,不知道你们乐不乐意。”
“我们当然乐意!”不乐意也得说乐意啊!
“好!”白童惜拍拍手,指着自己的办公桌道:“你们先帮我把这张桌子搬到楼下,然后再上来帮我搬书柜和沙发,嗯……剩下的让我再想想。”
三人闻言嘴角狂抽,那么沉的一张办公桌,那么高的一个书柜,那么长的一张沙发,这用电梯根本就装不下啊,难道要他们扛着下楼梯吗?这是要累死他们不成?
见他们呆若木鸡,白童惜不由问道:“哎,我说你们怎么还不行动啊?莫非你们不乐意?”
此话一出,三人顿时感觉到了来自孟沛远的压力,他们立刻摇头晃脑的说:“不不不,我们乐意,我们乐意!”
“那还不快去?”孟沛远适时的说了一句。
三人只能一边吐血一边过去给白童惜搬桌子,磕磕绊绊又气喘如牛的离开了。
见他们被桌子压成了O型腿,白童惜不由暗暗好笑,随即冲孟沛远挑出一根大拇指,赞美道:“还是你厉害!”
孟沛远微微笑道:“惜儿也不赖啊,这么恶整他们。”
白童惜摊了摊手:“我这怎么能叫恶整呢?我这是好心在替白金海培训他的下级耶。”
“是是是,我家惜儿是个热心肠行了吧?”孟沛远无条件无原则的捧着自家小媳妇。
就这样过了二十来分钟后,当三条人影再度出现在白童惜和孟沛远面前时,他们就跟三条癞皮狗一样,吐着舌头喘个不停,哪还有半点第一次破门而入时的猖狂?
然而孟沛远并不打算就这么让他们休息:“怎么去了这么久?莫非是半路偷懒了?”
冤枉啊!他们扛着那么沉的东西,巴不得快点走到头才好,怎么可能半路停下来偷懒呢?
“孟、孟二少,我们真没有……”
“行了,废话少说,把书柜搬下去吧。”孟沛远一副“懒得听你们这群废物解释”的口吻。
……
一趟又一趟的来回后,三人从直立行走,渐渐变成了弯腰行走,最后变成了手脚并用,跟四脚兽差不多。
当他们再次出现时,白童惜奇怪的“咦”了一声:“白金海的助理呢?怎么不见了,是逃跑了吗?”
闻言,其中一个累得险些跪在地上的,汗流浃背的解释道:“不……不是的,他刚才搬沙发的时候,一个没注意,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结果手骨折了,现在正……正准备上医院呢。”
白童惜没想到会把人整成这样,眉目一凛后,冲他们说道:“带我过去看看。”
孟沛远却一把将她拉回怀里,轻声细语的说:“惜儿,外面天气热,还是我去吧。”
白童惜下意识的说道:“如果他真的受伤了,那就赶紧让他上医院吧。”
“嗯,我知道分寸的。”孟沛远应了声后,便随着那两人离开了。
片刻后——
见孟沛远回来,白童惜迅速问道:“人怎么样了?”
孟沛远低沉悦耳的说:“我已经确认过了,还真是骨折了。”
白童惜声音一紧:“严不严重?”
孟沛远将她圈进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说道:“让医生接上就好了,别紧张。”
末了,又说:“如果不是他来找你麻烦的话,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听他这么一说,白童惜的负罪感立刻减轻了不少,她将脸庞轻倚在他的肩头上,柔声说道:“孟先生,谢谢你,关键时刻,总是你为我出头。”
“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套吗?”孟沛远偏头,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她薄薄的耳尖。
白童惜“呀!”了声,软绵绵的,可好听了。
孟沛远于是又用唇齿在上面磨了磨,白童惜满脸通红的提醒道:“别,别闹了,办公室门没关。”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后,男人放开了她那可怜的耳朵尖,改而认真的说道:“惜儿,下个星期就是爷爷的生日了,听说家里已经开始筹划,准备给他举办一个隆重的生日宴了,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参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