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不肯相信她话的安冉,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对她的恶感。
以前,她就深受郭月清其害,深知一个过分溺爱孩子的母亲,会变得怎样的丧心病狂。
原以为,郭月清之后,就不会再遇到这样的极品,可现在,她错了,跪在眼前的安冉又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
一瞬间,这两个人的身影重叠,顿时让她反感得要命!恨不得对方立刻消失才好!
也因此,她的口吻变得愈发冷淡:“安夫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你离开吧,我不希望我们有什么太深入的接触,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闻言,安冉嘴唇轻轻一颤,最后无话可说的被乔家的女佣扶起来,从白童惜的视线中离开了。
她走后,白童惜松了一口气的对身旁的戴润说:“我们回去吧。”
戴润点点头,走了几步后忽然说道:“嫂子,你就这么告诉她,我们要追杀乔司宴到底,万一她跟乔司宴还有联系,那样会不会……”
白童惜偏眸看了他一眼:“你是想问,万一乔司宴从安冉口中得到风声,不去慈善晚会找孟先生报仇了怎么办?对吧?”
戴润又点了点头:“是的。”
“可我这是实话实说啊。”
“……”戴润当然知道她这是实话实说,但他这不是担心乔司宴收到风声后会蛰伏起来,轻易不出现吗?
对此,白童惜给出的解释是:“如果我当着安冉的面,说出愿意饶恕乔司宴,替他向孟先生求情这样的话,万一被乔司宴知道了,他反而会觉得奇怪吧?
我们本来和他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怎么可能会因为安冉向我下跪就一笔勾销呢?他是个聪明人,我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反而会让他觉得我是在通过安冉故意迷惑他,这样一来,他反而会更加警惕行事,没准还真的躲着不出来了。”
戴润听后,不自觉的说道:“嫂子说的很有道理,反而是我想多了。”
白童惜说:“我知道,你们都很希望乔司宴能够在慈善晚会上出现,你们也好尽快逮捕他,自然是不希望出现丝毫偏差的了。”
戴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嫂子,我刚刚可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白童惜笑了笑:“我不会的。”
*
到了傍晚,在外头忙了一天的孟沛远回到白家后,第一时间拉着白童惜的小手走到后花园,盯着她柔美的小脸道:“惜儿,我想来想去,还是想教给你一样东西。”
白童惜见他话里话外满是认真,不由好奇:“你要教我……什么东西?”
“就是这个。”说话间,孟沛远用另一只手摸向腰间,只见一把银色的柯尔特手枪跃入了白童惜的眼帘,惊起了她眼中的波澜。
“你想教我学开枪?”
“是的,我知道这很突然,但其实学枪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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