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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容郁又将人捞进怀里,似是放过马锦城,迈步朝外走去,只是行至门口,突然停下脚步,紧接着第三枚飞镖便精准地刺入他的小腿。
余光里,他昏了过去。
苏菀抿了抿唇,自下而上望着他的下巴:“其实,我的腿是自己刺伤的。”
原本大步走路的人身形一顿,低头看她,黑眸深不可测。
她突然就后悔了,不应该多嘴的。
接下来一路,容郁都未跟她说话,冷着脸在林间穿梭,只是手却紧紧抱着她,勒的她胳膊生疼。
他未送她去姜府,而是带她去了别院。
一进门,便吩咐卫澜找队医过来,将苏菀小腿上的伤口仔仔细细涂了药,包扎好。
苏菀躺在软绵绵的床榻上,身上盖着温暖的被子,房里点着好几支蜡烛,简直像在云端一样。
卫澜带着队医退了出去,轻轻合上了门。
容郁这才扭头看她:“还疼吗?”
她眨了眨眼,深知此时应该服软,便盯着他小声说了句:“疼。”
他走近,看了看她的小腿位置,淡声道:“活该。”
苏菀:......
突然就不想浪费感情了,她闭上眼睛:“小女要休息了,王爷您也回去吧!”
容郁身形未动,远远地看她:“待回了王都,有空还是向苏老将军与苏沐好好学学本领吧!”
她睁开眼,突然就想长叹一声,她怎会习武?手里唯有一把笛子,却也不会如他一般将其变成杀伤性武器。
“多谢王爷,小女记下了。”她淡声道谢,心里十分迷惘。
容郁看了她一眼,再未多言,转身出了门。
翌日,苏菀一睡醒便听到了惊天消息——刺史贪墨了无数官银,埋在城南破庙底下!
“怎么回事?”她拉着卫澜就问。
卫澜照着外面百姓的说法给她讲了一遍。
“刺史家的小公子带人去破庙取银两,遇了贼人,消息传到刺史家的时候,正好有其他官员在场,众人便一同前去救援。只是中途破庙突然塌陷,露出一箱又一箱白花花的银两,原是这些年丢失的官银!”
苏菀听了听,很好,她和容郁都成了贼人。
只是她才不信这套说辞,这件事看起来如此巧合,定是容郁暗中搞的鬼,看来官银失窃案他早就查出来了。
昨晚卫澜替她找了说辞,告诉姜府人她只是在朋友家中借住一晚,如今时间不早,她也得动身回去了。
卫澜见她要走,忙出声阻拦:“姑娘不等王爷回来再走吗?”
“不了,他去处理案子,回来应当就晚了。”苏菀随口推辞。
卫澜无法,只好将人扶上马车,好生送了回去。
苏菀一夜未归,姜老夫人心里急得要死,正催着姜焐去找,人就回来了。
“外祖母,对不住,让您担心了。”苏菀满脸歉意。
姜如兰跳到她身边,看了看,大声道:“表姐,你的腿怎么受伤了?”
于是她又花了很大力气来胡编乱造一个理由。
姜老夫人这才信下,着身边的侍女将她送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