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本就是那女子的身份,她拿回去也无可厚非。
可苏菀想知道,容郁是如何反应的呢?
那日他随着自己沉入河中,望着她的眼神一片慌乱无措,如果他也忘了她,会不会把所有情谊都转移到那女子身上?
她一时不敢再想,眼角流下一滴情泪,下一刻便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来。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窗边突然便传来一声异响,那是螺丝刀扭动窗户的声音,隔着窗帘,她看不清外面的究竟是什么人,但她很清楚自己现在身陷危险之中。
苏菀没有慌乱,先是将那兔子一把塞进被窝里面,而后悄悄拿起身边那支赤玉笛,警惕地望着窗边。
细小的声音响了几下,她清清楚楚看到外边翻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手里那柄匕首泛着的寒光。
眼看着他向床边走来,苏菀立马举起笛子吹了起来。
笛音蓦地响起,划破了黑夜的沉寂,悠悠扬扬飘进那人的耳朵里,那人好似魔怔了一般,突然停下不动,继而又转身走到窗边慢慢爬了下去。
苏菀慢慢挪下床,勉强走到了窗边,见那人平稳落地,便停下了吹笛的举动,噙着笑低眸遥遥看着她。
那人回过神来,发现刚刚的诡异行为,瞪大了眼睛抬头,便看到窗边伸出来的一个脑袋正幽幽看着他,顿时吓了一个激灵,拔腿便跑。
苏菀看他跑远,顿时觉得没趣,一边感慨着自己的厉害,一边掀起了被子。
没了被子沉重的压力,那兔子突然一跃而起,直直地向她扑来。
她一时不察,竟被一只兔子给扑倒在地,左腿顿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疼得她轻嘶一声,忘记了动作。
那兔子本来通红的眼眶里好似流淌着别样的情绪,那是愤怒,还是喜悦?她看不懂,却被它盯得发毛。
“你怎么了?快从我身上下来,腿要断了。”明知它听不懂,她还是习惯对着它说话。
兔子低了低头嗅她,继而双腿一蹬,从她身上跳了下去。
苏菀揉着微微发疼的胸口起身,忍着腿上传来的痛意够到床边的手机,给医院打电话。
这一摔恐怕她之前所有的治疗都白费了。
兔子好像知道自己犯了错,跑到她腿边蹲着,传出暖烘烘的温度。
她被暖的舒服,一时间竟感受不到半分疼痛。
等到救护车来,陈阿姨也被惊醒,带着歉疚的目光扶她上了担架,收拾东西与她一并出了门。
临走前,苏菀摸了摸兔子的毛,温声道:“怀止,等我回来。”
兔子一动不动,并不买她的账。
一行人匆匆离去,房门被关上,一片漆黑里只有它静静立在原地。
须臾,一阵白光闪过,最后一个身影也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大夏王朝的瑞王府里,榻上沉睡的男子睁开眼,脸上沉的能滴出水来,一双眼睛里除去留恋外满是愤怒。
半晌过后,外面候着的卫澜听到里面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刚想要推门进去查看,想到什么一般又垂下了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王爷他又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