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一大笔的银子,从襄国那边购买了大批粮食,如今正在送往桉州的路中!”
温老爷子听他说什么女婿,顿时拉下了脸,沉声道:“你是不气死我就不甘心是吗?斗了一辈子,你除了懂得拿这件事情來刺激我,还会点其他的吗?我这里不欢迎你,跟我滚!”
知府大人连忙安抚道:“千万不要动气,周老爷子不是气你,他说的是真的,您的女婿,也就是京城隆兴茶庄的东家,连同当朝摄政王爷一同举办了个筹款宴,筹集了一大笔资金,已经购买了许多粮食,正在运送途中。本官今日一早便接到了文书,今日召集各位來府,就是商议一下,分派粮食事宜。”
温老爷子见知府也这样说,不由得生气了,“知府大人,这只怕是个笑话,那当日的穷小子,再怎么变,也变不了隆兴的东家,怕是有人别有居心,为我温府再添笑话。”说罢,他眸光冷冽地瞧了周老爷子一眼。
周老爷子心中本就愤愤不平,那昔日私奔出走的温莨秀本來一直是他攻击温家的一个工具,如今却变成温家最大的荣耀,自己还要碍于情面,不得不跟着知府大人过來道谢,他心里本就跟吃了一只苍蝇这么恶心。如今听到温老爷子的猜忌,不禁冷笑一声道:“是啊,老夫还巴不得陷害你们一家呢!”
温栋在一旁道:“爷爷,日前太妃來信,确实说过隆兴的东家,便是姑父,只是爷爷还沒看,便把信给撕掉了。”
温老爷子张大嘴巴,错愕地看着温栋,“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只是太妃心中并未提及买粮赈灾一时,所以说赈灾粮食运送來桉州一时,孙儿也不知道。”温栋老实地说。
温老太爷原本怒气腾腾的眸光如今忽然涌上一丝光辉,只是嘴上却依旧倔强地道:“他是他,老夫是老夫,两家不往來几十年了,再说,莨儿早已经过世,人家现在指不定有几个夫人呢。”
温家从不准许提起温莨秀和刘庆林的事情,所以当年刘庆林寄來家书,说温莨秀过世之后,温家便在沒有跟刘家联系过,温老爷子也不知道国内茶商巨头就是自己的女婿。更不知道自己的女婿自从温莨秀死后,便一直沒有续弦,单身至今。
知府不无赞赏地道:“刘东家这辈子只娶了一位夫人,那便是温府的千金温莨秀,自从温莨秀过世之后,刘东家便一直单着,纵有许多佳人美女前來靠拢,他却未曾动心过。”
温老爷子闻言,有些不相信,“只怕夫人是沒有,但是府中姬妾会少数?莨儿容貌不出色,他发迹后就算不纳妾,也肯定有许多外家,否则,莨儿为何早死?”
温莨秀死的时候,刘家的事业还沒有现在这般如日中天,温莨秀早年熬得很辛苦,生了三个儿子,身体调理不当,又得继续为家操持各种事情,还经常为刘庆林的生意奔走,所以,在刘庆林生意有些起色的时候,她已经病入膏方。
众人因不知道内情,也不敢多说。只是见温老爷子的神情已经不若方才那般抗拒和反感,也都欢喜了些。温栋命人准备差点,让几位桉州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商议派发粮食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