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玄妙儿忽然想起什么的问花继业:“继业,你说可能不可能米雪绒和蒋青青两个都是奸细,只是不是一个人派来的?”
花继业本来还想着一些比较污的事,被玄妙儿这一句问的,脑子里清醒了几分:“不是没可能,如果她们是不同人派来的,这倒是好事了,让他们互相监视的话,倒是咱们轻松了。”
“如果他们想要取得咱们的信任,那就回希望挖出对方的后台,确实对咱们有好处,不过这都是猜想,也许是细作为了混淆视听呢?”玄妙儿道。
花继业也是不能确定:“所以还得再看看,这事不是凭着咱们的推测能有结果的。”
“所以也是急不得,要过年了,到时候看看他们是不是做得多,更容易露出马脚。”
“嗯,至少咱们现在有一点能确定,那就是他们两不是一伙的。”
“这个对,所以他们怎么都是互相监督的,加上咱们在蒋青青身边不还放了人保护她?这人倒也是可以成为监督她们的人了。”
“那说起来也算是好事了,两人我都会控制住,抓不到后边的尾巴,也不会让真的细作跑了。”说完,花继业一抬手熄灭了烛光,然后翻身他在了玄妙儿的身上,帷幔内一片春光旖旎。
第二天天气不错,两人想着有日子没去外祖父家了,带着花逸宕去了国公府。
因为也不远,所以也没坐马车,溜达着还能看看风景,花继业抱着儿子,三口人幸福的走在街上。
离着国公府没多远的时候,玄妙儿指着旁边的一个胡同口,问花继业:“继业,你看那是不是士初?”
花继业转头看过去,背对着他们的好像是方士初,正面的是一个年轻公子,只是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他点点头道:“是士初。”
这时候花逸宕也看见了方士初,对着方士初使劲喊:“士初表叔。”
本就没多远,方士初听见花逸宕的声音回过身来:“表哥表嫂,小逸宕。”
说完,他对着身边的年轻公子道:“花兄,这是我表哥表嫂,我表哥跟你同姓,备不住还是亲戚呢。”
他边上的公子一直低着头,好像很是紧张。
这时候,玄妙儿注意到了那个公子有耳朵眼,不对,这个时候的男孩很少打耳洞的,她仔细的看过去:“这位公子看着有点熟悉呢?”
这时候花继业也看出问题了,也过去道:“花公子?京城花姓不多,不知道公子是哪家的?”
这时候那个年轻的公子不得不抬起头,对着他们露出了一脸尴尬的笑容。
玄妙儿这才看出来是谁:“花沫枝?怎么是你?你怎么女扮男装?”
这一连串的质问让方士初愣住了,他仔细的看着花沫枝:“你是女的?”
花沫枝的心里恨得要死了,她刚跟方士初刚有那点的共鸣,本想着女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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