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说此事让徐老爷告诫徐小姐,不要做这样的事,是犯法的,这次就算她是初犯,没造成什么损失,故而不追究了。”白远业道。
“然后呢?”
“徐家就到处找徐歧贞,找了一天没找到,只当她是害怕躲起来了。”白远业道。
徐家的老爷和太太,应该是又愤怒又担心。
徐培失踪了,徐歧贞也不见了,孩子们全不省心。
他们觉得徐培没事,而且徐培到底是怎么了也说不清楚,反而是徐歧贞,肯定是因为害怕躲起来了。
她既然伪造徐培被绑架的证据,说明她知道点什么,先把她抓回来,就能找到徐培了。
徐家就集中了人,专门去找徐歧贞。
不成想,一天下来,把新加坡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徐歧贞的影子。
徐家的人都气坏了。
越是找不到,就越是生气,反而没那么担心了。
“没想到,第二天他们就收到了绑匪的信,以及徐歧贞的手表,她被绑起来的照片,和她带血的指甲盖。从照片上看,是她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盖被生生拔了。”白远业道。
顾轻舟愣了愣。
这一变故,让徐家惊呆了,也让护卫司署惊呆了。
众人后知后觉的发现,徐歧贞还真不是躲起来了,而是被绑架了。
徐培下落不明时,徐歧贞伪造勒索信。因为不够成熟,勒索信很快就被警察局的人看穿了,上门对峙时,她跑了。
所有人对此事都是抱着几分恼怒的态度,想把她抓回来教训一顿,不成想她却出事了。
“……伪造的勒索信,我们没有把细节告诉徐家,徐歧贞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进步那么大。新的勒索信,有硬拔下来的指甲盖,又手表等物件,说明对方很娴熟。这次不是徐歧贞。”白远业道。
“索要什么了?”顾轻舟问。
“没有索要什么。”白远业的眉头蹙得更紧,“绑匪只有一个要求:把徐歧贞被绑架的消息和照片,交给报社,让报社通报此事。”
“为何,绑匪想要出名吗?”顾轻舟问。
白远业道:“我们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目前还摸不清楚。不过,徐家已经登报了,再等绑匪下一步的通知。”
徐家才通知报社,晚报还没有出来,顾轻舟不清楚这些细节。
她来的时候,只当是徐家又闹什么幺蛾子,徐歧贞在搞什么鬼。
不成想,事情却如此出人意料,且性质严重。
“绑匪是想要引起恐慌吗?”顾轻舟道,“用这样有冲击力的开端,让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徐家上。”
白远业一愣:“这个思路倒是不错。”
“那绑匪到底要什么?”顾轻舟问,“要徐家付出什么代价?白长官,如果一筹莫展的话,我建议派警察局的人理一理徐家的私人恩怨,我感觉此事不是索财,而是报怨。”
白远业道:“你说得对,我这就吩咐下去。”
顾轻舟颔首。
然而,绑匪对徐家的怨气,到底是冲着徐家的谁而去,顾轻舟也不知道,只能和护卫司署的人一起等着后续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