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李狗子的家里,李狗子还是不在家里,整个房子破破烂烂的,没有一点人气。
里面还结了蜘蛛网,破烂的衣柜里胡乱地塞着脏衣服。
李狗子这样的人就不是能过日子的人,陈二妹嫁给这样的男人,吃尽了苦头,被磋磨得认不认鬼不鬼。
李狗子不会疼惜人,不疼惜人就算了,还要打女人,施加暴力,什么事情都不做,还要女人养着。
人渣畜生都不足以形容李狗子。
没看到李狗子,宁舒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宁舒就跟陈家人说自己到镇上去买点东西。
现在家里没什么钱了,陈老爹就嘱咐宁舒省着点用,别买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宁舒提着篮子坐上了牛车到镇上去了。
宁舒是去找李狗子的,白依巧用李狗子毁了陈二妹一辈子,那么她就李狗子对付白依巧。
现在方家还是平静一片,就知道白依巧打算死死瞒着这件事,还要跟没事人一样和方勇过日子。
宁舒也不会多嘴去跟方勇说什么你媳妇给你戴绿帽了,狗咬狗才好看,而且自己手上还不沾腥。
宁舒到了镇上,到胭脂铺买了一点化妆的东西,简单装扮易容了一番,脸上点满了麻子,准备先去赌坊去找李狗子。
李狗子身上有钱,肯定会赌的。
反正李狗子这人不干正事,不是在花街柳巷,就是在赌坊,要么就下馆子吃香的喝辣的。
宁舒走进了一家赌坊,赌坊里乌烟瘴气的,嘈杂无比,人挤人,男人都赤着上身,大汗淋漓,加上天热,空气中这味道简直销魂,宁舒那手绢捂着鼻子,到处找李狗子。
在一个赌桌看到了李狗子,李狗子紧紧地盯着荷官摇动骰子,他的眼睛赤红,脸色非常晦暗,显然是赌了一夜。
他面前已经没有多少钱,就两块碎银子。
荷官摇晃了一阵骰蛊,开蛊是大,而李狗子押的是小。
李狗子无比懊恼,气得脸色发青,眼睛发红,但还是接着赌,把面前的钱都押出去了。
宁舒捂着鼻子就出去了,就在赌坊门口等着李狗子,反正李狗子没钱了自然就会出来。
宁舒用袖子扇着风,这天真的太热了,热气都把空气蒸发扭曲了。
没过多久,李狗子就被赌坊打手给扔出来了,李狗子被扔在地上,疼得直吸气。
李狗子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感觉饿了,准备到馆子里去吃点东西,然后又要想办法弄钱了。
说到钱,李狗子就想到了白依巧,也不知道白依巧哪里来的钱。
前前后后给了他四百两,还了两百多两的高利贷,剩下的钱都被他给挥霍了。
看白依巧拿钱轻松的样子,身上估计还有钱。
李狗子觉得自己走大运了,白依巧这个女人漂亮还有钱,后半辈子不愁了
李狗子哼着小曲到面馆去吃早饭了,宁舒跟在李狗子的身后,见李狗子进了面馆。
宁舒找了两个男人,给了点钱,让他们待会进面馆说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