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份吧!不如你就顺了我。我会向大哥求情,看在我的份上,他一定不会杀你。如果你能劝唐紫希嫁给我大哥,那就更加完美,这样我们结成两对新人也是偕大欢喜。”
孟飞娜顿了一下,语气加重:“否则三日之期一过,我大哥就会将你处死。你的妻子要是再逆我大哥,同样难逃厄运。你俩成了一对苦命鸳鸯,而我又会为你伤心,这又是何苦?”
“我拒绝!”云河斩钉截铁地回答。
孟飞娜不怒反而笑了笑:“狐小弟,我知道你现在还惦记着以前的女人,要你一时半刻之内接受我的确有些勉为其难。你先别急着做决定,还有三天时间,你好好考虑吧!我现在有还有点事情,有空我会再来看你的。”
云河不作声,他盼望这个女人早点从他眼前消失。
孟飞娜站起走,步向牢门,却突然驻步,回眸瞟了云河一眼,眼梢间尽是浓浓的荡意,用苏苏的声音道:“对了,狐小弟,你的味道真让人回味无穷呢!姐姐的心这回是彻底被你勾住了。”
呃,临走之前还要恶心自己一把!
“滚!”云河狠狠地骂。
孟飞娜走了,只留下一串意犹未已的笑声,寒得云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在,也是这阵寒心的笑意,把他下面的反应打消了。
他才舒了一口气,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
原来是孟飞娜离开这座监狱之前踢了裘海一脚。
“可爱的狐小哥,这小子欺负你,姐姐先帮你讨点利息。哈哈!”
孟飞娜明明已经远去,声音却阴魂不散,在监狱里回荡。
原来孟飞娜恼怒裘海伤云河了。她说过,会替云河教训裘海,说到做到。
裘海痛脸都扭曲了,不过也正是一脚,把他气海的封印解除了。
“这个女人再这么凶,这辈子就别想嫁出去了!”裘海碎碎念。
担心云河的情况,裘海一跛一跛地走到牢室。
云河双手的绳子被切断,颓废地坐在墙角虚弱地喘着气,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牢室里还残留着孟飞娜身上的余香。
裘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虽然裘海被孟飞娜定在外面,可是刚才两人的对话他还是听得清清晰晰的。
他敢肯定,就以云河现在这种状态,如果孟飞娜那只母老虎想要他,那几乎是铁板上的事。
刚才在牢室里一定发生了点什么,不然那母老虎也不会说什么“回味无穷”之类的话。
这里大概是激战过后的现场吧!
裘海盯着云河问:“你没事?”
言下之意,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做那种事,你撑得住吗?
看到裘海用奇怪的眼神看待自己,云河顿时狂汗,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想歪了,气呼呼道:“别把我想得那般不堪,我可是以死护住了名节……”
最多,就是被那母老虎占了一点便宜,关键的地方守住了好不好?
“是么?”裘海不是很相信。
连续跟孟飞娜和裘海说话,云河觉得好累,眼皮又沉沉地垂下。
看到云河如此虚弱,裘海觉得没必要把他再次绑起来吊回去了。
而且,云河根本就没打算逃,何必多此一举?
裘海确定了云河没事,就掩上牢门继续守在外面。
另一方面,孟飞娜从监狱里出来了,心情特别愉快。
刚才浅尝了一口,现在她对男女之事十分向往。想起刚才云河那个可口的模样,她的嘴角就意犹未尽地笑了笑。
现在,她准备去主殿找大哥孟飞熊,她打算替云河求情,大哥一向最溺爱自己了,为了自己的终生幸福,说不定大哥会同意放了云河的。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魁伟的身影把她的路挡住了。
来者原来是皇甫齐。
此刻,皇甫齐的右手戴着一个黑色的手套。他的右腕被赵英彦用天星剑削断了。由于天星剑的等级太高,他自身的力量无法使断腕再生,也没办法将断腕接回去,他只好装了一个假肢。
虽然砍断他手臂的是赵英彦,但跟云河脱不了关系,他恨不得将云河煎皮拆骨。
在过去的一天时间里,皇甫齐为断腕的事气得寝食难安,但是一看到孟飞娜,他就把所有的不快抛之九霄云外。
“飞娜,真的很抱歉,这两天让你受惊了。我发现了失落之城有一处很好玩的地方,要不我带你去散散心?”皇甫齐温柔地说。
看到皇甫齐这副一脸逢迎的表情孟飞娜就觉得特讨厌;又看到皇甫齐那只装着假肢的断手,她心里就十分鄙视。这假肢好比是皇甫齐技不如人的标志。
还有,这个皇甫齐怎么像跟尾狗似的自己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呢?
她漫不经心地说:“我没兴趣,我要回房间休息了,别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