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侍候我,且让我舒服,我高兴起来,说不定就格外开恩,把他们放了。”
云河气得咬牙切齿,真没想到这画魔如此卑鄙,用幽王耀和贝拉的性命威胁自己就范。
“七叔……对不起……”幽王耀懊悔不已,也吓出一身冷汗。
刚才若不是云河奋不顾身挡在自己前面,自己现在已经凉了……
听闻画魔对云河提出的猥琐要求,幽王耀气得全身的骨头在颤。
从画魔对云河所说的那番话看来,幽王耀才恍然明白一件事!他的七叔,依然是那么清高,未曾向画魔低头,以炼丹为条件,换取尊严。
而自己不但对七叔说了那么过分的一番话,把七叔气得吐血,伤害至深,还冲动地大吵大闹,害得七叔为了救自己挨了那魔头一掌,如今又把七叔逼向了绝境!自己都做了什么傻事啊!
若是七叔不依画魔,自己随时都会被画魔处死。
若是七叔依了画魔,那自己即使能苟活下来,又有何颜面去面对七叔和大伯?
想到这里,幽王耀心里万分自责,竟然为云河难过得眼圈红红。
“七叔,求你别答应她!是小耀错了,你不必管小耀的死活!”幽王耀哭着道。
“你闭嘴!”云河根本不想听到幽王耀的哭闹。
此刻他仍气血翻腾,难受不已。
刚才挨画魔那一掌,把这几天好不容易才恢复的灵力几乎耗尽。
现在就算画魔不封印自己的灵力,放自己走,估计自己都没有力气走出来……
他的计划,变得越来越艰难。
画魔一心惦记着那炉魔品补元丹,也不想再跟幽王耀和贝拉这两个小角色折腾,把他们关进骨笼里。
云河揩了揩嘴角的血,一声不哼的守在炼丹炉前,他变得更加沉默了。
小香用担忧的目光望着云河。
云河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还要日以继夜地为画魔炼丹,他还撑得住吗?
糟糕的是,连他的小侄和部下都落入那魔头的魔爪,看来那两个人最后也是凶多吉少……
云河一定很难过了……
可是,画魔一直盯着云河,小香不敢跑过去安慰他。
除了用同情和担忧的目光注视着他,小香已经想不到能为云河做点什么。
画魔是个话唠,她受不了沉闷的气氛,便想尽一切办法找话题跟云河搭讪。
但闻画魔咯咯地笑着打趣他:“宝贝,我可真佩服你的冷静呀!明明就很想救自己的小侄和手下,却要忍着伤痛,故作镇定的。”
云河不屑地冷笑:“我担心害怕又有什么用?你会放了他们吗?”
“那倒不会。”画魔很肯定地回答。
“那我何必让你看到软弱的一面,让你嘲笑。”云河回答。
画魔听了,又咯咯地笑道:“宝贝,这你就错了!我巴不得你时刻向我展示软弱,最好学会向我撒娇,这样会让我对你更加心动爱怜,宠物嘛,就该有宠物的样子。”
云河永远都不想去想象,自己向这魔头撒娇是啥模样!
还有,他并不是魔头的宠物!
而这种事情,他宁愿死,也不会去做。
云河板着脸,不理会画魔。
“宝贝,这炉魔品补元丹还有多久才能出炉呢?”画魔好奇地问。
云河冷淡的声音回答:“三天。”
他说的话是那么简短,仿佛跟画魔多说一个字,都会觉得恶心。
画魔心里自然是不快的。
要是从前,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早就死了一百次。
只不过,现在有求于云河,她就算再不满,也不好发作。
这三天的时间对云河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
不同于云河像闷葫芦那样只言不发,画魔很会找乐子。
云河不理会画魔,画魔时而消失,又时而出现。
这一次,画魔回来的时候就带着一个画架。
他坐在云河身边,开心地继续画起来。
云河好奇,瞟了一眼,瞧瞧画魔在画什么。
画魔在画人像。
画中,是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这年龄,看起来就是高校的学子。
这只是一幅半成品,画魔只打了一个草稿,将人物的线条勾画出来,但已经极具神韵。
说到这画魔的画功,她的确当之无愧“画魔”这称号,绝对是一流大师的水平。
寥寥几笔,就画出了人物的精髓,栩栩如生的。
只是,画魔作画,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云河是天狐,与生俱来的感应能力特别灵敏,他从这幅画作中,感应到了三道灵魂之力!
这三道灵魂气息,并不属于妖魔鬼怪,而是普通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