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化妆的像个大叔一样?”司空老头好奇的问道。
“你们家的人心真宽,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有闲心八卦旁人的事。”林星将他上衣全部解开,查看了一下伤口,不禁大皱眉头,“伤口里怎么长毛了?你这是被什么弄伤的?”
“毛笔,我是被悬那老东西用一根毛笔射伤的!”
“毛笔?!”林星吃了一惊,上次在海城刺杀悬,没觉得他是高手啊,怎么,用一支毛笔都能伤人?难道这家伙是扮猪吃老虎?
司空老头摆了摆手,“这点小伤没事的,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我儿子怎么了?你有他的消息了吗?”
林星闻着他嘴里的酒气,知道他是真喝的有点多,点头道:“你儿子、儿媳和小豆现在全部都住在我家里。”
“啊?真的?”司空老头大喜,想要挣扎起身,却又牵扯伤口引发剧痛,一声惨呼摔回床上。
“真的,我先帮你把伤口的羊毛清理出来,然后你再跟他们打个电话。既然一家团聚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司空老头摇头苦笑,“悬老贼心机阴沉的很,他这一笔扎在老头子的肩上可是缺了大德了。我一去医院就会被人认出伤口,不去医院,却又取不出身体里的羊毛,这玩意儿一扯就断,根本弄不出来啊。”
“我能!”
林星将他放平,左手掌心抵在伤患的位置,默默运起了天罡玄镜术。
不多时,数百根纤细如丝的羊毫便像活了似的,从司空老头体内钻了出来。
此时,林星天罡玄镜术的修为比给朱鸿羽吸子弹的时候要高深了许多,所以他并没有让羊毛穿过自己的身体,而是刚一脱离司空老头的表皮,就立刻被他右手捏成一团。
“卧槽,你这是什么功夫?也太神奇了吧?”司空老头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
“吸星。”林星随口胡诌道,紧皱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悬这老贼不是一般的阴险啊,他竟然在毛笔上啐毒!”
“这倒没关系,我不是第一次中家的玄冥毒了,等下运功将毒素逼出体外就行了。”
林星摇头,“太慢,我还要去找刺激,没工夫照顾你。”
他四下看了看,见角落里还有半瓶二锅头,连忙起身走了过去。趁司空老头不注意,拧开瓶盖,咬破指尖将几滴鲜血滴进了酒里。
“我在酒里加了专治玄冥毒的解药,一半喝了,另一半泼在伤口上消毒!”林星将二锅头递给司空老头,他可不敢告诉所有人自己的血有驱毒功效,否则怀璧其罪,非变成唐僧肉不可。
司空老头半信半疑的将少许二锅头洒在伤口上,又贪婪的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张老脸顿时大放异彩。
林星接过空瓶放在一旁,急不可耐道:“告诉我,悬那老东西住在哪里?”
“那老贼行踪诡秘的很,我傍晚潜到他二楼的议事书房偷听,结果却被发现了,今晚他绝对不会再留在那栋别墅了,难现在去了哪里,实在难说啊。”司空老头叹息道。
“我靠!”林星一下子跳了起来,“那他妈老子今晚去哪里消遣?留在旅馆?还不得闷死!!!”
见他满脸的焦灼不安,眼睛里满是奇异的邪火,司空老头不禁大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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