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说了不算,你大哥自会治你!”
“爸,不要啊,你不说我不说,大哥不会知道。”
“当你哥哥很蠢?”
“……”乔知行哭丧着一张脸。
乔知行又兀自求情半天,讨好半天,但乔斯年不为所动,只默默看着他表演。
演不动了,乔知行放弃。
他嗅了嗅鼻子,难受,没有一个人理解他呢!
姐夫总归可以了吧?他可是姐夫的恩人。
想到这,乔知行又没那么难过了。
全程,乔斯年没有表态,只一副赶人走的样子。
乔斯年喝了几盏茶,衣袖单薄,茶香四溢。
这次他没留乔知行,乔知行自行退下后,他没说一句话。
乔知行忐忑不安,离开茶室后只觉日光晴朗。
他去车库挑了一辆库里南,打算去哥哥的西岭别墅看看,政宝早已被哥哥带回家。
开车时,乔知行有些心不在焉。
自从他回国后,哥哥的状态很安静,没有给他打一个电话,也不曾回乔宅一次。
乔知行捉摸不透哥哥的心思,就像他捉摸不透老乔的心思一样,老乔是老狐狸,哥哥是老乔一手带大的,不输老乔。
他是全家最单纯的一个,也是最受伤害的一个呢!
真是桑心极了。
政宝没有生病,身体很好,这对哥哥来说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只可惜肖似似不知道。
要是肖似似知道她的儿子好好的,一切只是他的一些小伎俩,也许会格外高兴。
出此下策也是毫无办法。
肖似似虽然年纪不大,但性格稳重,心思缜密,既有女孩子的心细,又有男性的胆大,她居然能把这个秘密瞒下五年。
若不是上一次手术时他偶然得知这个秘密,那么,这个秘密将被她瞒到地久天长,再没有被发现的时刻。
更让他惊讶的是,在宣州时肖似似就已经偶遇哥哥,但她竟然在面对政宝的亲生父亲时脸不红心不跳,依旧将秘密瞒得严丝合缝。
乔知行自愧不如。
这个女人,岂是一般小女孩比得了的?
但再强大的盔甲都有脆弱的时刻,政宝就是她的软肋。
只有这一次机会能让她亲口将这个秘密告诉乔乘帆,如果没有他的推波助澜,不到最后一刻,肖似似绝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他用干细胞移植为借口,又布了一个不算精致的局,只是出了不少力,让政宝的主治医生全部到场,演了一出还算精湛的戏。
这一次,他的局同样也是天衣无缝,处于悲痛伤心中的肖似似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破绽,甚至无心去研究政宝的药物。
肖似似信了,乔乘帆也信了。
当天晚上,乔乘帆推掉国内所有事务,坐私人飞机飞到纽约,住在他的别墅里。
乔乘帆没有立即去医院,乔知行知道,哥哥是在等肖似似开口,在等那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