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椅子上,就看到戴临朝自己投过来了一道冷冽的视线,戴临盯着自己,还露出了一丝冷笑。
似乎,戴临是在有意挑衅或者示威,暗示王伦即将要遭殃一样。
戴临的举动充满着恶意,但具体代表着什么,王伦无法分析出来,何况也没将此人当回事。
王伦压根没拿正眼去瞧戴临,只当对方是空气。
旋即王伦感知到,戴临的视线移开了。
郭群其将戴临等三人喊过来,在盘问着什么事,总之现在是三人在讲述他们所做的事情,王伦听了一阵,大概明白三人是在描述他们几天前在什么地点做了什么事,有没有证人能证明等等。
这架势,是在盘问三人啊!
所以叫自己过来,也是要盘查自己最近几天的行动么?
王伦猜测这会不会和调查破空神石被夺的事有关系?
王伦想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发现没什么好值得担忧的,自己休假期间都是单独行动,说去了哪儿都可以,反正没目击证人,郭群其也无法证实自己说的话是真是假。
在王伦这么想的时候,郭群其边听着戴临等三人的复述,边不时瞥一眼王伦。若说杀死李忠的凶手在灵宗内,郭群其觉得王伦是有嫌疑的几个人之一,所以想看一看王伦此刻的反应,结果发现王伦的举动很正常,在听三人的讲述,又显得有些疑惑,却没什么紧张不安的不自然的神情显露出来。
等三个人都讲完了,郭群其问着三人:“你们对自己刚才说的话,可有改动或者补充?提醒你们,若发现你们的话和掌握的东西有出入,你们的嫌疑就重了。”
说罢,郭群其指了指坐在旁边的副宗主马之建,示意马之建可以联系人现场求证。
“没有了。”
三人依次表示道。
郭群其点点头,看向了戴临:“戴峰主,在飞龙城拍卖会举行的那天,你说自己就留在邺州的风城,那这一天里,你在风城做了什么?”
“我,我能不说吗?”戴临面露难色。
“刚才问你,对自己说的话可要进行改动,你说不需要,所以那一天你确实在风城对吧?既然在风城,不管是在修炼还是在睡觉,有什么不能说的?”郭群其眯着眼睛认真说道,“戴峰主,这次接受调查的人,宗门一视同仁,不会因为地位高低而区别对待,戴峰主若是不说真话,被当成了杀死李忠夺走破空神石的人,那就不妙了!”
戴临面露难色,像是经过了几秒钟的激烈思想斗争,这才开口:“那天上午我在修炼,下午睡觉,傍晚时喝了一点酒,在风城的街上看到了一名女修,便……”
戴临没有往下说,众人还是听懂了。
郭群其不以为然:“不就是和那女修温存了一宿嘛,很难说出口么?”
“不全是这样,”戴临显得有些难堪,“对方是名散修,并不怎么情愿,我稍稍用了点强,之后可能是酒劲发作的缘故,那女修被我……总之她死了。”
“没想到戴峰主还有这种恶趣味。”郭群其没理会女修的死,调侃了一句。
“就怕宗主这么说,我才不想说出来,怕丢脸。”戴临说道。
“哼。”
大厅内传出了一道冷哼声。
戴临立即盯着王伦:“你哼什么哼!”颇有恼羞成怒的意思,觉得自己做的事很荒唐,被迫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所以觉得脸面难堪,而王伦肯定是在借机嘲弄自己。
王伦压根没嘲讽的想法,对着戴临冷冷斥骂:“别人不情愿,你还施展兽行,甚至残忍地虐死了对方,说是发酒疯,实际就是畜生发情也没某人这么变态毒辣!”
“你说什么!”戴临气呼呼出声,当场一记法力所化的拳印朝着王伦猛轰了过去。
敢说他连畜生都不如,他肺都要气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