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深,突然整个人朝着夏临冲过去,将她压在墙上,两只手去攥她的脖子。
夏临冷冷地看着她,甚至动也没有动一下。
原来她这位母亲这么没有耐心,就这么三两下,耐心已经磨尽!
更没有想到原来她这么蠢,蠢到这么多人,就想活活掐死她。
也难怪这么多年来拴不住父亲的心!
看到韩勤要过来,她伸手阻止了。
傅清芸渐渐完全失去了理智,以为没有人敢碰她这个总统夫人,只要这样掐死夏临,就算搭上她的命,她也觉得划算!
于是,手里越来越用劲,恨不得掐断夏临的脖子。
夏临感觉到脖子上燃起灼热的痛,越来越强烈,呼吸也困难,脸上浮上了不正常的红,眸光落在韩勤身上。
韩勤上前,两手捏住了傅清芸的双手,力气之大,足以捏断她的腕骨。
傅清芸不想放手,却痛到迫不得已松手。
韩勤拉开了傅清芸。
夏临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抬手抚摸脖子缓解灼热的痛感,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好一阵,目光落在傅清芸身上,“放开她,让她回去。”
韩勤,“……”
他没有出声,放开了傅清芸。
傅清芸恨恨地瞪了一眼韩勤,记住了他,目光落在夏临身上,“你不得好死!”
夏临笑了笑,没有出声。
傅清芸看了一眼白墨宸,尸体已经僵硬,不再有一点反应。
怎么也想不到她好不容易拉拢来的人,就这么轻易地完蛋了。
白墨宸不是夏玦的心腹吗?
他怎么可以亲手杀了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人?
夏临,“母亲舍不得白队长?”
傅清芸听到夏临的声音,浑身不舒服,抬头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夏临看着傅清芸的背影,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是这个段位的,没有意思!
回头看了一眼白墨宸,不太喜欢看死人。
想到父亲的话,她明白父亲的意思。
大会堂的案子推在白墨宸身上,就此为止。
不过再想到父亲,浑身泛起冷意。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人,他说放弃就放弃了,没有一丝犹豫。
再想到她这个亲生“儿子”,也差不多一样的待遇,何况是一个护卫队队长。
目光落在韩勤和小黑身上,“把他的尸体火化了,随便找一个地方埋了就行。”
韩勤和小黑,“是,殿下。”
夏临想到夜司寒,心里有些许愧疚。
这件事,她应该查到底。
可是能查到底吗?
后面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堂堂的一国总统。
回到住处,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心情不太好,拿着手机,看着夜司寒的手机号码,犹豫了许久,没有拨出去。
拨出去问他,大会堂的案子就此结束?
他为她挡了那一枪,她怎么说得出口?
躺了一阵,去画室,画夜司寒。
他的眉、他的眸子,挺鼻薄唇,……
一笔一笔,仿佛在做一件极为神圣的事!
几个小时后,只画了一张脸,洗了手,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很累。
白墨宸和夏姝的关系一暴露,很多事情,父亲自然能猜到。
只是放不放过外公,全凭他一念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