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优化自己的人种。再加上科学技术的发展,也让他们没有必要继续用这种蠢笨的法子进行人种优化实验。”
“……所以,他们设立了这些治疗不孕不育症的诊所,直接窃取前来应诊的病人的生殖细胞,进行人工受孕繁殖,观察优化结果。”
霍绍恒也走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前,打开了另一个文件。
顾念之完全同意,“我父亲应该也是发现了他们的意图,所以用这种形式警告寻找那些数据的人。”
“不过,如果你父亲发现了这些诊所在进行同样的研究,他为什么不举报?”莱因茨好奇地问,“我以为他是痛恨这种事的。”
“当然痛恨,可你认为我父亲一个人,能够对抗举国之力吗?”顾念之瞪了莱因茨一眼,“况且我也调查过这几个诊所,他们是真正在研究japanese基因的优化,并不涉及华夏人种的基因,所以我觉得我父亲是严密关注着这些诊所,谨防他们做出有损华夏的事。”
莱因茨轻笑着摇了摇头,“cereus,你又没有见过你父亲,你怎么那么相信他就真的是个好人?”
顾念之却一脸笃定地说:“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我父亲绝对不是坏人。不仅不是坏人,而且是一个难得的,有能力的大好人。”
何之初默默地移开视线,不忍再看顾念之的表情。
霍绍恒刚一抬头,想要附和顾念之几句话,却看见了何之初移开的视线,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何之初是一贯的含糊其辞,转移重点,现在甚至用顾念之的去留做条件。
霍绍恒决定再不要从何之初那里套话,也不把他流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当做是真理。
他要回归以前的工作方式,和莱因茨一样,怀疑一切,靠自己证明一切。
……
“我刚刚从前提、历史,和后续三个角度论证了我的结论,那就是,度种计划并没有成功,而灭种计划,也没有成功。”
顾念之笑着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曲面电视屏幕。
霍绍恒刚刚打开了另外一个文件,就是顾念之在达斯诊所的会客室里拍下来的那份英文花体诗,“a little girl needs daddy”。
当把这份裱出来挂到墙上的花体诗放大到曲面电视屏幕上,顾念之突然觉得这幅诗的外形有些眼熟。
英文字里面的花体字,就是用线条弯弯曲曲地勾勒每一个英文词,真的是将每一个词都能写出花来。
而这幅裱出来的花体英文诗,线条长长短短,互相关联,如同藤蔓一样,好像在勾勒一副复杂的图形。
如果不认识英文字的人看这幅诗,有极大可能会不知道这是一首诗,而只会以为这是一副图画。
一副用黑白线条勾勒的抽象画。
一想到是图画,顾念之脑海里豁然开朗。
她指着电视屏幕说:“……你们看,这首花体英文诗如果看外形,像不像一副图?”
“什么图?”何之初瞥了一眼,“看不出来。”
霍绍恒站在书桌后,身子前倾,两手撑在书桌上,抬眸看了一眼电视上那幅放大的花体英文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有些眼熟。”
“是吧?”顾念之激动了,“你们说,这幅花体英文诗,是不是像非洲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