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确保蔡胜男那边也没人知道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这是蔡胜男的家,罗嘉兰身边虽然有监控,但还不至于安到蔡胜男家里来。
所以只要罗嘉兰不用手机,特别行动司监听的人都不知道她们这一通电话。
顾念之反复检查,确认没有别人可以偷听他们的谈话,才说:“如果是这么重要的话题,你那边呢?会被人监听吗?”
蔡胜男笑了,“当然没有。我这边检查很多遍了。我这房里除了这个手机,连网络都没有。”
顾念之点了点头,“说吧,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好。”蔡胜男看了罗嘉兰一眼,见她激动得满脸通红,有些嫌弃地移开视线,对顾念之说:“我的当事人交给我一个新证据,在我们上交到法院之前,我觉得应该跟你沟通一下。”
“什么新证据?你刚才不是说跟我未婚夫有关?”顾念之皱起眉头,“你在忽悠我?”
“当然没有。”蔡胜男握着手机站了起来,关了免提,戴上蓝牙耳麦,对顾念之说:“我的当事人告诉了我一件发生在十二年前的事。”
顾念之:“……”
“你这是说书呢?还卖关子?你趁早赶紧长话短说。”顾念之不耐烦了,“我的耐心有限。”
“好,那我长话短说。”蔡胜男慢悠悠地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
山间的夜漆黑一片,唯有星空无比璀璨。
她抬头看着夜空,淡淡地说:“……十二年前,你未婚夫入伍前夕,喝醉了酒,侵犯了我的当事人。那一年,我的当事人只有十六岁。”
顾念之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就像一颗核弹在她脑海里轰地一声炸响,腾起满天的蘑菇云,遮天蔽日,让她的意识几乎休克。
顾念之过了好一会儿,才愤而起身,咬牙切齿地说:“蔡胜男!你们不要太卑鄙了!这种谣也敢造?!人证呢?物证呢?!别以为你说侵犯就侵犯!你给我拿出证据来!”
“我的当事人说得清清楚楚,时间、地点、人物,事发之后两人的纠缠,而且……”
蔡胜男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像是猫戏老鼠一样,欣赏着顾念之说不出口的焦虑、痛恨和愤怒,然后才说:“而且,我的当事人还有证据,物证。”
“一定是假造的。”顾念之二话不说就否认证据的真实性,“我对罗嘉兰的人品从来没有期望,现在我对你蔡律师的职业操守也没有了任何期待。”
“呵呵,顾律师,你连看都没看过证据,怎么就能马上否认呢?”蔡胜男抱着一边的胳膊,垂眸看了看摆在窗台上一条严严实实塑封起来的裙子。
透过半透明的塑封,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那裙子红底白花,真丝质地,但是上面有一团团粘稠的污秽,肉眼可见。
“是吗?那你说说,你们假造了什么证据?”
“是不是假造,我不知道。”蔡胜男转身坐在窗台上,脸带微笑,“我这里有一条塑封起来的真丝半身裙,上面有肉眼可见的精|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