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洛勒的家门。
洛勒家大宅的客厅也是巴洛克式风格。
这种风格的装修特别考验建材和软装的质量,稍微不妥就会显得廉价而繁琐。
洛勒家则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各色大理石、宝石和青铜,甚至黄金等材料都被充分利用起来,装点着宽敞的空间,并不显得拥挤,只让人手足无措,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温守忆几乎是屏息凝气,才能从挂着伦勃朗名画的玄关处战战兢兢走了过去。
奢侈,真是太奢侈了!
别的富豪得到一副伦勃朗的名画,都会珍而重之地放到银行最隐秘的保险柜里存放起来。
哪里像洛勒家族这样,大大咧咧地挂在玄关的墙上,就跟普通人买的十块钱一张的印刷装饰画一样……
这就是实力啊!
温守忆在玄关处等着的时候,仔细看了这几幅油画,确定都是真迹。
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洛勒这样的家族,有必要把假的印刷品挂在自家门口吗?
被来往的那些非富即贵的人看见了,还不笑掉大牙?
那也忒掉价了……
温守忆的敬畏于是更深了。
等她见到洛勒那张曾经在电视上见过的面容,几乎小跑过去,弯腰跟他行礼,用流利的英语说:“您好,洛勒先生,很高兴认识您。”
洛勒上下打量着她,微笑道:“温小姐是吧?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他很亲切地跟温守忆握了握手,带着她在金丝绒沙发上坐下。
坐下之后,温守忆才看见在长沙发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男人。
日耳曼人的金发碧眼,沉默不语地看着他,目光犀利而清冷。
温守忆眼神闪了闪,他怎么在这里?
洛勒见温守忆注意到坐在沙发一角的莱因茨,主动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莱因茨。”
又跟莱因茨说:“这是我最尊贵的客人,温守忆小姐。”
温守忆笑着点点头,跟他们寒暄起来。
“莱因茨先生是吧?他也是我们洛勒集团的吗?”温守忆自来熟一般地问,已经把自己当成是洛勒家族的一员了。
洛勒笑了起来,“我倒是想啊!可是他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他含蓄地说:“莱因茨先生是德国的公职人员。”
没有说莱因茨的具体身份,但温守忆已经心领神会了。
她瞥了莱因茨一眼,不再理会他,而是跟洛勒攀谈起来。
温守忆有意讨好他,两人的谈话非常愉快,可以说是宾主双方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