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惠宁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得色。
她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笑着说:“洪老夫人,您是答应了?”
洪老夫人平静地看着她,说:“刚才子奇跟我说了那天的事,我现在想听你说说那天的事。”
郭惠宁也没在意,将那天的事又说了一遍,跟洪子奇说得差不多,而且还多一些洪子奇不知道的细节。
洪老夫人专注地听着,一边听个,一边跟自己看过的监控视频对照,见**不离十,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惠宁,这一次洪氏集团的无妄之灾,确实是因为你而起的。”
郭惠宁脸上的笑容来不及敛去,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神情几乎扭曲了。
“……老夫人,您说什么话?!怎么可能是他们?!”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握着拳头说:“这不可能吧?您是说这些事是顾念之做的?她哪来那么大本事?!”
“那份公开信我给您看过,也对比过,那些数据,绝对不是一个……靠着霍家权势上位的文科生能够拼凑出来的!”
郭惠宁断然否认。
洪老夫人面无表情地往前凑了凑,“你还是认为这是有内鬼?”
“肯定!”郭惠宁斩钉截铁地回答。
“惠宁,你要知道,如果霍家这种权贵之家要整我们,不必他们亲自出手,自然有无数有本事的人顶上去。”洪老夫人几乎是怜悯地看着郭惠宁,“……难道你认为需要霍家人亲自下场跟你对撕吗?”
“真的是她?!”郭惠宁脸色大变,猛地站了起来,激动地说:“这不可能!她不过是跟霍少将订了婚,又没有结婚,连霍家人都算不上!”
“霍家怎么会用这么大的人力物力为她找回场子?!”
洪老夫人嗤笑着摇摇头,“郭惠宁,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事?”
郭惠宁见洪老夫人一脸笃定的样子,心里猛地一沉,就跟一脚踏空一样,整个人有眩晕失重的感觉。
她跌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不可能!这不可能!她怎么这么小心眼儿!不过是一个保留座,她就能让我一无所有?!”
郭惠宁眼圈都红了,“……我就活该被她欺负吗?!”
洪老夫人见她还没转过弯,手指在书桌上轻叩了几下,说:“你也知道只是为了一个保留座,那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能收敛一些?!”
“你咄咄逼人不给人面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欺负人家给你让座的时候,你的心眼又很大吗?”
“你做事的时候想到后果了吗?!”
“……可是,那只是一个保留座而已!”郭惠宁还是很不甘心,“而且我是为了洪氏的利益!当时投行的朋友想坐那个位置,我作为洪氏集团的一员,帮助他们达成愿望有什么错?!”
“放屁!”洪老夫人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你干嘛要捧着投行的这些人?!”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他们的客户!不是他们是我们的客户!”
“应该是他们求着我们让他们做生意!而不是我们求着他们!”
洪老夫人虽然对上市的具体操作不是很了解,但她知道商场的常识,知道谁是客户,谁是供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