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何之初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拖长声音说:“……是吗?真的起不来了?我怎么记得你伤的是脚……”
顾念之正要笑着说一声“当然是脚,也有后背”,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那天还没有做x光检查的时候,何之初就对她说的话。
“你的脚最好检查一下韧带,如果韧带有问题,要及时治疗,不然一直好不了。”
还有陈列冷静地对她说:“念之,你脚踝的韧带受过旧伤?”
“……显示你脚踝韧带确实有旧伤的痕迹……”
这两天的怪异感觉终于找到了方向和答案,顾念之脱口而出:“何教授,您怎么知道我的脚踝韧带有旧伤?”
何之初没有直接回答,又看了她一眼,主动结束视频通话,戴上蓝牙耳麦,一边开车,一边冷淡地反问她:“你的后背真的受伤了?”
顾念之眨了眨眼,发现何之初闪避了她的问题。
看着手里已经黑了屏的手机,撇撇嘴说:“……当然是真的,这还能有假?疼得我起不来床。要不是及时发现,我后半辈子可能就瘫痪在病床上了。”
何之初嗤笑一声,淡淡地说:“你?瘫痪在床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顾念之感觉更加怪异了,“我怎么就不能瘫痪在床上了?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我不小心撞到后背,脊柱受伤,要不是有医生高明的医术,我还真的会起不来床。”
顿了顿,她又带着讨好的语气说:“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何教授,您回去吧,我真的没事了。不过……”
她想起来霍绍恒让她再请两周的假,不由抚额长叹。
这可怎么办?
她陷入了一个逻辑怪圈。
如果她坚持说她没事,那她就没有理由要求两周的病假。
可如果她说她伤势严重,要养两个星期伤,那么何之初就不会罢休,一定要来特别行动司总部驻地来看她。
她也知道,何之初是绝对进不来的。
那就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晾在外头?
好像也不太合适,毕竟他是她的导师,还有两年半的时间低头不见抬头见。
这可怎么办?
“不过什么?”何之初追着她问,“你还有什么犹豫的吗?我只是来探探伤,又没有别的事。”
“何教授,这个地方您进不来的。”顾念之咬了咬牙,“我还是起来见您吧。您在离大门口一百码的地方停下来,告诉我车牌号,我自己出来见您,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