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就把责任都推别人身上了……
“怎么不说话?”霍绍恒回头看了看他,“念之脾气一向很好,性子又软绵绵的,不把她惹急了,她绝对不会还手。”
赵良泽只能点头如捣蒜,“就是就是,我们念之心地善良为人宽厚,从来不跟人闹矛盾。上一次跟人打起来,还是打一个卖国贼。这一次……难道又是一个卖国贼?”
霍绍恒勾了勾唇角,“苗云霄还不够卖国的资格,不过……”
他从苗云霄想到了徐飘红,心里一动,“难道这件事跟徐飘红的案子有关?”
赵良泽想起阴世雄匆匆忙忙赶去b大之前,曾经对他说过,说徐飘红的辩护律师金婉仪,希望顾念之撤诉……
“……霍少,有件事,大雄临走的时候提了一下,说徐飘红的辩护律师金婉仪曾经跟念之亲口提过,希望她撤诉,大家可以庭外和解。”赵良泽把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霍绍恒的脚步顿了顿,犀利的目光看了过来,“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就是刚刚不久,大雄已经写在每天的例行汇报上了,您大概还没有来得及看。”赵良泽硬着头皮说道,实在是被霍绍恒的目光看得心惊肉跳。
霍绍恒又看了他一眼,才收回视线,淡淡地“嗯”了一声,说:“拒绝庭外和解。”
“是,首长。”赵良泽连忙记了下来,发给了阴世雄。
两人刚从办公大楼的电梯里出来,就接到了季上将生活秘书的电话,“霍少吗?我们的人在南美出了点事,您要不要过来开会讨论一下?”
霍绍恒神色一凛,“南美?是跟我们特别行动司有关吗?”
“都有,有你们的人,也有别的部门的人。”那边生活秘书的声音很是紧张,但又极力保持着镇静,听得出来事态应该很严重,但他们这些人不会像普通人一样一遇到事就咋咋呼呼,所以光是从他们的外在表现,是看不出来事态的严重性的。
只有熟悉他们的人,才能从他们极力隐藏的语气和神态中看出一二。
赵良泽也紧张地看着霍绍恒,小声做着口型说:“……是不是跟念之的身世有关?”
霍绍恒仔细想了一下,摇头也以唇语回应:“应该不是,去南美调查念之身世的人是秘密去的,军部那边没人知道。”
“所以是军部别的部门的人,多半是外联部那帮人。”赵良泽下了结论,“霍少,怎么办?您是去军部,还是去b大?”
霍绍恒看了看手表,拿起手机又问那边:“几点开会?”
那边却哼哼唧唧地说:“人到齐了就开会,请您马上到。”